寧楚楚來到自己的營房,忽的一呆,還剩下個骨架子。
不過帶來的行囊還在。
她取了一身衣裳去了旁邊開陽的營房。
本想將換下來的這一身濕透了的衣裳丟掉,想了想卻改變了主意。
這身衣裳有紀念意義,雖說洗了洗,但上麵還是有李辰安的標記。
於是她將這身醬紫色的衣裳留了下來。
收拾妥當,她坐在了灶台前。
灶台裡的火已被蕭包子燒得正旺,濃煙變成了青煙,她看著在一旁撩起衣袖忙碌的蕭包子。
蕭包子在宰羊。
用她的那把軟劍。
她宰羊的動作極為熟練,每一劍下去都正好避開了羊的骨頭,剔下來的都是肉。
劍舞說她的這師傅很懶……看來劍舞對她師傅的了解還是少了一些。
蕭姐姐分明很是勤快。
至少她殺過不少羊。
不然手腳怎能如此利索?
蕭包子燉上了一鍋羊肉,這才洗了洗手,慵懶的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嗬欠。
“累死我了!”
“不過值得。”
“這眼見著就要入冬,有兩種東西大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