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歡那樣的熱鬨麼?”
鐘離若畫小嘴兒一嘟:“沒有姐夫登台吟詩作賦,那熱鬨便覺無趣得很。”
“對了,”
鐘離若畫湊到了姐姐麵前,極為期盼的問了一句:“可知道姐夫到哪裡了?”
“可知道他幾時能夠到這利州來?”
鐘離若水揉了揉妹妹的腦袋,也舔了一口冰糖葫蘆,“還不知道呢。”
她轉頭望向了窗外皚皚的白雪。
“他……這就要看江南之事何時能了。”
“不過等他到了利州,當也是春暖花開的時節了。”
鐘離若畫若有所思,然後抬起小手掐指一算,“春暖花開……桃花是開在三四月……這才正月十五……豈不是還要兩三個月他才能到?”
“差不多吧,你老這麼關心他乾啥?”
鐘離若畫偏著小腦袋仔細的想了想,“我想和他比比我已有多高了。”
“……和我比不一樣?”
“不一樣!”
“為何?”
“母親的來信中不是說了麼?我若是到了他的肩膀,差不多也就能嫁給他了。”
“……”鐘離若水頓時無語,她瞪了妹妹一眼,“你還小,好好練武去,彆想著這有的沒的。”
“嗯,我這就練武去。”
鐘離若水沒料到妹妹今兒個會如此聽話,便看見鐘離若畫當真就轉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