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不知道他又有一首詞在京都掀起了波瀾。
他更不知道那個俊俏的公公在聽了那首詞之後,對他起了一些彆的念想。
他在廣陵城的日子過得很是舒服。
自從他那魚龍會廣陵分舵的舵主身份在廣陵城家喻戶曉之後,偌大的廣陵城再沒有人來招惹他,就算是霍家……那位霍家的家主聽說去了京都,但霍通判霍大人這些日子非但沒有和他過意不去,反而還走得很近。
於是,廣陵城的百姓便發現了一個問題——
東西兩市,桃花釀和廣陵散同市銷售,桃花釀當然賣的極好,但廣陵散也還有不錯的銷路,二者似乎默契的達成了一種新的平衡。
按照道理,那桃花釀既然如此受歡迎,李辰安本應該再擴大規模釀造出更多的酒來占據更大的市場,可他偏偏沒有那樣做。
桃花釀每日維持著三千斤的產量,半月以來,沒有再增加一兩。
反倒是榕樹下小酒館裡新上市的那畫屏春,讓廣陵城的商賈巨富品之難忘。
二井溝巷子的街坊們也發現了一個情況,李辰安這些日子極少再出現於小酒館中,清晨時候再沒有看見那個跑步的身影。
街坊們在聊天的時候也覺得正常。
他們似乎早已忘記了那小子曾經是他們口中的傻子。
他們覺得而今的李家公子是個做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