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喝了一杯酒,也看了看夏花。
這是二人距離最近的一次。
他不得不承認這姑娘的美麗——
她的美麗與鐘離若水和蕭包子有些不一樣。
如果女人如花,那麼鐘離若水靜如空穀中的一朵悄然綻放的幽蘭。
蕭包子更為熱情火辣,敢愛敢恨,就像那帶刺的玫瑰。
而眼前的這個姑娘……
她有著江湖中人的豪放,又有著屬於文人的文雅,舉止高貴端莊,便如那牡丹一樣。
“姑娘貴姓?”
“啊,晚輩姓夏名花。”
“夏花……《生如夏花》……好名字!”
夏花微微一怔,“什麼生如夏花?”
李辰安沒有解釋,反問了一句:“你對我那徒兒為何如此關切?莫非……夏姑娘也是我那徒兒的紅粉知己之一?”
鐘離若水撇了撇嘴,眼裡頗有些幽怨。
夏花臉蛋兒微微一紅,她垂下了頭,不敢直視李辰安的眼。
她低聲的說了一句:“並不是,他與我僅僅兩麵之緣……我、我也僅僅是仰慕於他的才學,故而對他的生平有些好奇罷了。”
“哦……”
李辰安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想了想,又給夏花斟了一杯酒,這才又說道:
“我那徒兒命犯桃花,據我所知,他在這世界的紅顏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