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我要去看看。”
沈巧蝶麵色陰沉的登上了馬車,直奔西市而去。
……
……
桃花溪畔,酒坊。
酒坊裡燈火通明,熱火朝天。
那些買來的奴隸兩班倒依舊在忙著釀酒,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夜裡會發生什麼。
此刻在酒坊外的一處房舍裡坐著的李辰安其實也沒料到這裡會發生什麼。
他和吳洗塵在喝著酒。
這酒是新的畫屏春,也就是四十五度的酒。
吳洗塵將這畫屏春和桃花釀兩相對比,眼睛早已亮了起來。
“雖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為師不得不承認這畫屏春實在太好!”
“徒兒啊,好的東西,天下人都會喜歡。”
“就像好的武功秘籍,或者好的武器一樣,總是會惹來無數江湖高手的搶奪。”
“要保住屬於自己的好東西……那就一定要有常人所不及的本事!”
“你,是不是該去練武了?”
李辰安咧嘴一笑,“師傅,咱們將這一壺酒喝完就去練武。”
吳洗塵耐不住這畫屏春的引誘,他點了點頭,於是李辰安又給他斟滿了一碗。
“這些日子和商老哥多有接觸,以我之見,商老哥還真不像是個壞人。”
吳洗塵端著酒碗喝了一大口,“為師又沒說他是壞人。”
“可他不壞並不意味著皇城司不壞啊!”
“這皇城司吧……乾的那些事可比麗鏡司來得齷齪多了,尤其是在江湖中人的眼裡,皇城司簡直就是仇人!”
李辰安一怔,“這皇城司做了些什麼?”
“這麼給你說吧,”吳洗塵又喝了一口,將酒碗放下,撩起衣袖抹了抹嘴,“皇城司裡麵招攬的大部分都是江湖高手,可偏偏他們乾的最多的就是消滅江湖高手!”
“皇城司分內門和外門,外門打的旗號是巡捕江洋大盜,江湖中確實也有江洋大盜,可他們卻往往以此為借口對一些無辜的武林中人開刀。”
“許是個人恩怨,也或許是門派的恩怨,總之,皇城司外門就喜歡狗仗人勢公報私仇。”
李辰安看了看吳洗塵,顯然吳洗塵對這皇城司不太喜歡。
“為了對付皇城司的濫殺無辜,江湖中就有了一個新的組織,名叫白衣盟……皇城司著黑衣,外門腰懸紅繩,內門繡金線。”
“這白衣盟很是神秘,為師也僅僅聽說他們隻穿白衣,但其盟主是誰,盟內成員有哪些卻無人知道。”
“這些年皇城司在外執行任務的外門成員折戟較多,據說大部分都是白衣盟所為。”
“商老頭究竟怎樣,還是等桃花回信再說。另外……為師也不希望你和皇城司走得太近,以免遭受無妄之災。”
李辰安懂了,江湖果然水深,自己這點本事當然是敬而遠之更好。
就在這時,外門忽然有喊殺聲傳了過來。
李辰安一怔,看向了門外。
吳洗塵有些惱怒,那些該死的打擾了他喝酒。
“明兒個去弄個酒葫蘆,往後,記得每天將為師的酒葫蘆加滿酒。”
他站了起來,戴上了鬥笠,又吩咐了一句:“要畫屏春!”
他抬步走了出去,李辰安也走了出去,卻見吳洗塵已一飛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