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世家族……”沈牧默默思忖。
“對,隱世家族,非常神秘,就隻是知道那個家族姓孫,家主叫做孫有田,是股票轉讓合同上的名字。”唐初畫說道。
見她依然蹙眉,一臉內疚自責,沈牧過去將她攬入懷中:“放心,唐氏沒有那麼容易倒閉。我會讓大夏幫忙查一查這個孫有田的身份。”
“對了,股票為什麼會大跌?之前你查清楚那些股票沒有問題?”沈牧問。
“查清楚了的確沒問題,可我不明白股票到我手上之後,行情大變。我覺得應該不會那麼巧,或者是孫家早就知道了行情會變,找我接盤,也或者……”
唐初畫想到一個可能。
也許孫家故意給她下了一個套,也就是說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就是針對她唐氏。
可她跟孫家無冤無仇,孫家為什麼那麼做?
“這些股票之中哪種類型占據大多數?”沈牧問。
“黃金,大部分是跟黃金有關的股票。”
沈牧點點頭,不再說話。
他神情帶著思慮,過了一會,他拍了拍唐初畫的肩膀:“好好休息,這件事我來處理。”
“沈牧,這件事都怪我,還是讓我處理吧,我不想你還要替我操心。”唐初畫柳眉微蹙地說道。
沈牧淡淡笑道:“唐氏企業我也有份,怎麼是為你操心?分明是為我自己。”
“沈牧……”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唐初畫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很久以前,她曾經非常讚同一句話,那就是男孩總是成熟的晚,她再愛沈牧,都會在他身上看到幼稚的影子。
可如今她再也看不到他的幼稚了卻心痛難忍,因為她知道一個人不再幼稚說明他經曆了很多,遭遇了很多,在世事的殘酷鞭打之下他變得成熟強大。
她多希望他還是從前那個帶著一點點幼稚的大男孩啊。
尤其是最近,她知道他乾得那些大事有多危險,常常陷入性命危機,她也會在午夜驚醒害怕得不行。
可是男兒誌在四方,她留不住他隻能任由他去闖蕩。
也許從前的日子永遠也回不來了!
沈牧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行了,傻丫頭,這事值得哭鼻子麼?”
唐初畫眼睛紅紅的,急忙吸了吸鼻子:“眼睛進了灰塵不行嘛!”
“是嗎?那我幫你吹一吹。”沈牧立刻捧起了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瞳孔之中是自己的倒影,然後他看到了她殷紅的唇,低頭吻下去。
其實沈牧也同樣心疼唐初畫,想著自己已經這麼厲害,自己的女人還要在外麵披荊斬棘。
清晨第一道陽光灑進了寬敞的臥室,沈牧看到身旁已經空空如也,不知什麼時候唐初畫已經離開。
她那套職業套裝已經不見。
“這個女人,天生就屬於商界。”沈牧搖頭感歎。
慵懶起身,洗漱完畢,他給自己做了一份簡單的早餐,吃完後,拿起電話打給了王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