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的沈牧基本已經可以確定,姓張的老者跟店鋪的年輕人是一夥的,為了誆騙這個陳會長。
問題是這個陳會長還傻乎乎的,眼看著就準備掏錢了。
“這個珊瑚手串最多值五萬,賣嗎?”沈牧問。
“滾!”年輕人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現在可沒耐心,再說了,這人砍價這麼狠,純純找茬!
沈牧微微皺眉。
“我讓你滾,我不做你生意了,走開!”年輕人揮著手。
陳會長抬頭說道:“小陽,你這態度也太暴躁了。”
“哼,我十二萬的手串給我壓到五萬,你說火大不火大!”劉小陽憤憤地說道。
“這位小哥,你這價也壓得太狠了。”陳會長說道。
沈牧不住冷笑:“狠麼,五萬,他賺四萬,我覺得足夠,人不能太貪心。”
聞言,劉小陽猛地一怔,他丫的怎麼知道這手串的收購價是一萬!蒙的絕對是蒙的!
“你胡說什麼!我這手串收購價十多萬了,還不計我到處找尋的成本!”劉小陽說道。
沈牧沒理他,正準備往外走去,回頭說了一句:“你手裡那個花瓶幾十塊的成本,你可彆做了冤大頭!”
他的話說完徹底走不了了,叫做劉小陽的年輕人立刻攔這了他:“你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在他快要交易的時候說這話,妥妥的砸場子,這是業內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那個姓張的老者也走了過來,說道:“肖小小兒,說話不過腦子呢!居然在此胡言亂語!”
沈牧冷笑:“怎麼擋了你們財路了,這是要咬人了是麼?”
老者一聽,臉色變得鐵青。
陳會長看向劉小陽又看向張老先生,眼裡疑慮重重。
“陳會長彆相信他的話,他就是故意搗亂,看我珊瑚手串不賣給他,成心破壞我們的交易!”
“對呀,有我張仙鶴給你做擔保,你還怕什麼!直接下定錢就是了。”
陳會長點了點頭,也認為是沈牧故意搞破壞。
“年輕人你也懂鑒寶嗎?你若不懂,最好不要亂說,這位張仙鶴可是我們古董界有名的鑒寶專家。”陳會長說道。
沈牧站在門口目色淡然,他指了指陳會長手裡的花瓶:“你看看花瓶底部,仔細看。”
陳會長立刻把花瓶翻過來,看到底部有個模糊的數字。
再一看,居然是今年的年份。
古董上麵怎麼可能有這玩意!
“就是故意做舊的仿製品,這個仿製的比較成功。”沈牧說道。
“劉小陽,這個你怎麼解釋!”陳會長大怒。
“會長,你看清楚,這個不是年份!不是,是被刮花的紋路!”劉小陽還在強行解釋。
接著陳會長看向了老者:“難道你也看走了眼!”
老者拿過花瓶白眉緊蹙,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然後大怒:“劉小陽你連我也敢騙!”
“張老先生,我哪有騙你,這不是年份啊!”
“彆說了!”老者過去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