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隻要是我喜歡的,我媽媽都會喜歡,她很愛我,不僅如此我還有個師父,他也很厲害也很愛我。”白清清垂著目光不敢看沈牧的眼睛。
沈牧不由輕笑了一聲。
雖然他不知道要怎麼用白清清引出蠱蟲,但是隱約感覺到不是什麼好事,出於某種情緒,他對白清清很是溫柔嗬護。
這種溫柔嗬護讓白清清越發離不開他。
很快到了這天的中午,他對白清清說道:“白天太陽太大了,不如我們去那個洞中涼快涼快吧。”
隻要是他的決定白清清都不會說半個不字,她點了點頭,跟著沈牧來到了洞口處。
沈牧盯著洞口的雜草,知道巴鬆已經來了。
兩人走進山洞的時候,巴鬆和影子正坐在一處,四目相對,一道淡淡的光芒在他們之間縈繞。
看到突然闖入的人,巴鬆大吃一驚,立刻就站了起來。
“是你!”他大吼:“你怎麼來了這裡了!”
沈牧拉著白清清的手,白清清猛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事。
“快把那小姑娘的喉嚨割破!”影子吼道。
巴鬆大驚,看向白清清。
白清清則一臉不解地看向沈牧。
“引出蠱蟲她必須死麼?”沈牧問。
“也不是必須,隻是她的血越多越好。”影子說道。
沈牧看向白清清:“對不起,需要你的一點血。”
白清清愣住了,心裡五味雜陳。
這幾天,沈牧如何照顧自己,一幕幕畫麵在腦海中浮現。
她想,不管怎麼樣,不管發生了什麼,她的命都是他救的,他即便想要回去,難道不應該麼,隻是一點血,為什麼要猶豫!
她緩緩抬起了手腕,沈牧輕輕一劃,她的手腕出現一個口子,血湧了出來,全部滴落在地麵。
“啊!”巴鬆大叫著,忽然倒在了地麵。
煙霞山一個洞中,風四刀緊閉眼睛,濃眉死死鎖住,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風大哥!發生了什麼!”白蓮花看到他的不對勁,急忙問道。
“清清……”風四刀吐出兩個字。
“清清,我清清怎麼了!”白蓮花一臉焦急。
風四刀額頭冒出了冷汗。
巫蠱術中最為凶險的就是引出蠱蟲,也就是解蠱,中蠱之人必被反噬而重傷,所以巫蠱術培養的蠱蟲隻會下給仇人和不相關的人,絕不會下給親近的人,因為解蠱會受到嚴重反噬。
很快,風四刀渾身顫栗起來,就好像在零下十度的天氣中打著寒顫。
白蓮花一把抱住風四刀:“風大哥,你沒事吧!”
山洞中,隨著地麵鮮血的流淌,凝心丸的氣息越發濃重,巴鬆倒在地上渾身亂抖。
影子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欣喜,他已經感覺到了蠱蟲的嚴重不安,蠱蟲馬上就要無法忍受而衝出巴鬆的身體,那他就能夠回歸了。
白清清手腕上的血還在不住流淌,地麵已經形成了一片小小的血窪。
“夠了嗎?”沈牧問影子。
“這個小姑娘一定跟邪教有關,就讓她流血流到死吧!”影子說道。
“不行!”沈牧斷然拒絕,然後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給白清清包紮起來。
白清清眼裡淚花閃動,心想著總算沒有錯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