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說道:“如果沈先生肯跟我們合作,這個問題自然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沈牧想了想說道:“那我要怎麼跟你們合作?”
王國忠指著畫麵上的一個人說道:“取下他的性命就算是沈先生的投名狀。”
他指的人是王海天。
不得不說這個要求夠狠,明知道這群人中就是王海天對他最為器重,也對他最為欣賞,殺掉這樣的一個人才能表示出決心。
沈牧沉默不言。
“這個人不過是個普通人殺之應該易如反掌!”王國忠說道。
“好,我答應你。”沈牧說道。
“但我要求你們放了王豔霞陳友亮一家。”
王國忠審視般看向沈牧,片刻他說道:“好,我明日就派人送他們一家離開。”
陳友亮一家人的份量比起一個沈牧自然是不算什麼,放了也就放了,怎麼的也要表示出自己的誠意才有可能拉攏到這樣人才。
這是王國忠的想法。
談話結束,王豔霞和曉曉順利入住了某五星級酒店。
當天晚上,陳友亮來到了這個酒店,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和女兒,他淚如雨下。
王豔霞不住捶打著他,哭訴著這幾年在暹羅遭受的一切。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我該死,我真的該死啊!”陳友亮嗚咽著。
五年前他父親重病,家裡需要錢,他把好容易借來的醫藥費拿去賭,希望能贏點錢回來,結果越輸越多,而他也賭紅了眼,欠下幾百萬的賭債。
正準備一死了之,一個人出現了,問他願不願意做一個交易。
那是一個出賣自己的一切的交易。
為了父親的手術順利進行,為了妻子女兒能好好活下去,為了讓母親能有個安穩的日子,他簽下了那份協議。
從此以後成為傀儡一樣的存在。
“沒想到我在上京兢兢業業,依然換不來你們安穩舒適的生活!”陳友亮懊惱地說道。
“他們都不是好人!”王豔霞說道。
陳友亮拿出兩張機票和一張銀行卡,臉上露出疑惑:“為什麼他們會願意放了我們?”
王豔霞說道:“是沈牧。”
“沈牧?”
雖然不知道沈牧用了什麼方法,但是沈牧不僅拚命保護了她和她的女兒,還因為一場談判而讓他們一家獲得了自由。
聽完王豔霞的話,陳友亮似乎想到了什麼。
次日一早,他們一家三口在酒店大廳看到了沈牧。
陳友亮對他表達了感激之情,並且朝著他伸出了手:“後會有期!”
沈牧愣了一下,也伸出了手,他感到陳友亮手心有個東西,於是心領神會說道:“後會有期!”
目送他們三人坐上了一輛去往機場的的士。
王國忠把他們送去了江南的一個小鎮。
實際上,那家的勢力無處不在,他們若是想要一個人死,那個人絕不可能活著,尤其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