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王國忠建立在郊區的宅院,魏濤馬不停蹄朝著王海天的家進發,而此刻天已經大亮。
魏濤臉色有些發青,兩個眼睛帶著濃重的黑眼眶,可是精神振奮,就好像夜間出來覓食的耗子。
遠遠的,他看到王海天的家門口已經沒有了裴風的車。
轉念一想也對,王海天既然詐死,自然不可能暴露。他一定是藏在哪裡,昨天夜裡偷偷回來看自己的老婆兒子,可運氣實在不怎麼樣,居然被他發現了!
現在他又跑了,去哪裡找他?
魏濤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麵,王海天的老婆孩子都被自己捆住了,跪在地上求饒,而他高高在上,臉上猙獰而可怕。
他在逼問王海天的下落。
不行,這樣搞的話,自己的中將職位要掉了!他不是那家的人,他不過是想賺點外快罷了!
趁著還沒被王海天老婆兒子發現,他急忙讓的士司機離開了那裡。
後來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利用職權調取了昨天夜裡的馬路監控。
夜晚的畫麵很模糊,許多地方都沒有路燈,因此隻能確認時裴風的車,卻不能確認開車的樣子。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他才找到兩個角度恰好能夠看清王海天的臉,當即拍下照片洗了出來。
握著那幾張照片,他心滿意足地回到家,倒頭就睡了過去。
五天後,沈牧被請到了王國忠的宅院中。
這次王國忠並沒有帶他進入地下室,反而那地下室的位置到底在哪裡,他都記不清了。
接待室窗明幾淨,裝潢豪華,尤其幾件黃金擺件,價格不菲。
沈牧忽然想到那家手中有好些金礦,不知道這些黃金擺件是不是出自他們自己的金礦,他想多半是的。
“沈牧,你歸順我們那家多久了?”王國忠問。
“有兩個多月了吧。”沈牧說道。
“我是不是還沒給你派過任務?”王國忠說道。
“是。”
“現在我有個任務需要你去完成。”說著,王國忠從抽屜拿出一張邀請函
上麵寫著杭城東瀛武術交流會。
“贏得比賽。”他說。
這東瀛武術交流會就是一個比武擂台。
沈牧眉毛微皺,立刻拿起那張邀請函,心想著東瀛人居然敢搞這種比賽,膽子挺大。
他知道杭城那邊有不少東瀛商人,隻是商人搞什麼武術交流會?
“聽說東瀛武士很厲害,怎麼樣,有興趣吧。”王國忠問。
沈牧一怔:“東瀛武士可以來夏國麼?”
王國忠輕笑道:“你殺了本天洋的徒弟還活得這麼好,本天洋怎麼會甘心,他自然要給夏國上點眼藥,但這對我們來說卻是好事。”
他看向沈牧:“說起來你可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沈牧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這句話更像是包含著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