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個地方隻怕不好進去。
晚上,一家酒館,沈牧靜靜坐在裡麵,不多時,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人帶著邪性的笑容,坐在了沈牧對麵。
“聽說你有好東西給我?”張三說道。
沈牧微微一笑,從口袋摸出一個盒子遞了過去。
張三拿起盒子打開,他看到了一個小小的鈴鐺,或者說像鈴鐺的東西,但是絕不是鈴鐺。
“這……”張三眉頭緊鎖。
“難道是傳說中的九龍神火罩?”他猛地抬頭。
這種東西他怎麼會輕易給自己?
“不錯就是九龍神火罩。”沈牧說道。
“你會把這個東西給我?”張三不敢置信。
“因為我有求於你。”沈牧淡淡開口,可不太像要求人的摸樣。
張三不說話,默默把玩著那顆小鈴鐺。
隻要是修士都能感應到這是一件靈器,張三也不例外。
他雖然沒說話,但還對待鈴鐺的態度足以說明,這個交易他還是有興趣的。
“我想救兩個人。”沈牧說道。
張三愣了一下。
這個時候說要救兩個人,那還能有誰,不就是王海天的老婆還孩子嗎?看來王海天果然沒死,沈牧放水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他糊弄了那家還跟個沒事人一樣,還想要進入總部救人,這個人當真是不怕死。
他要是死了這件靈器可就浪費了。
“我帶你進去,至於能不能救全憑你本事。”張三說道。
“王國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是假意投誠?”沈牧問。
“你說呢?”張三抬頭說道。
沈牧忽然哈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很是歡快。
這一笑,把張三笑得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
“沒什麼。”沈牧聳聳肩:“就是想笑。”
在張三看來這就是猖狂,玩弄了那家覺得自己行,不過這人在進入煉獄島之前似乎不怎麼樣,後來在煉獄島奪得朱睛冰蟾服用了,境界大大提升了一把,這才在修士界有了一點點的名氣。
可能也是這個原因,王國忠明知他玩弄了自己,卻依然沒有痛下殺手。
張三看到古樸鈴鐺的內壁之上有一小排文字,應該是啟動的咒文。
九龍神火罩是上一個靈氣複蘇時代自然形成的產物,一旦靈氣消失它就會消失,根據文獻記載,隻要是個修士任何人都可以啟動煉製妖獸。
夜已深了,酒館準備打烊。
張三在前麵走,沈牧緊跟其後,兩人消失在夜色中。
中壬堂總部,沈牧隻去過一次,早就找不著入口,可跟著張三一路暢通無阻。
沈牧嚴重懷疑入口不止一個,這次跟上次的不一樣,要麼就是入口經常變化著。
“有沒有想過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張三帶著一絲冷笑。
“沒有想過。”沈牧老實說道。
黑暗的地道中,隻有兩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