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到”的法務部得到了蘇寧的通知,儘管他們感到有些驚訝,依舊是立刻就開始了行動,然後派出專業的法律人士前往餘歡水山東的老家,很容易就獲得了他們所需要的口供,畢竟餘老實的事情在當地也是天怒人怨的,很多鄰居也願意提供詳細的資料,要知道懲罰渣男也是人人有責的事情。
而此時躲在老家的餘老實,也聽到了餘歡水派人搜集證據的事情,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是來真的,餘老實和他的女人都知道他們自己做的什麼事情,然後都是非常心虛的不敢應訴。
隻是一旦法院的傳票下來了,他們就沒有任何拒絕的能力,然後餘老實的女人把餘老實趕出了家門,並且當眾表示和餘家沒有任何關係,隻是想通過這種手段來達到不被蘇寧的起訴波及的目的。
走投無路的餘老實隻能再次來到嘉林市,然後來到蘇寧麵前跪求原諒,蘇寧看到此時的餘老實已經一無所有,也注意到一旁餘母的不忍心,然後就為餘老實聯係了一家養老院,算是安排好了餘老實最後的生命曆程。
其實蘇寧把動作搞得這麼大,就是為了讓餘老實和他的女人恐懼,並沒有想過真的要和餘老實對簿公堂,自己大小也算是一家網絡平台公司的老板,如果如此負麵的新聞被報道了出去,也是一件影響很不好的事情。
餘母的身體在慢慢的調養下,逐漸的恢複了健康狀態,而梁安妮也給蘇寧生下了一對雙胞胎,蘇寧這次也算是家庭和睦美滿了。
“餘經理,對外銷售部在你的帶領下,最近一年多的業績非常的突出,你做的真的是非常好。”吳總笑容滿麵的看著眼前的蘇寧。
“吳總,這是我應該做的。”蘇寧倒是非常的謙虛。
“嗯,這裡有一封舉報信,你先看一看。”這時吳總拿出了一個舉報信遞給了蘇寧。
蘇寧滿臉詫異的表情接過舉報信,然後當著吳總的麵打開了這封舉報信,接著就看到了這封舉報信的內容,竟然是對弘強電纜銷售公司魏廣軍和趙覺民的舉報,而這封舉報信當然是蘇寧提前準備的。
“餘經理,你是從銷售公司出來的,一定是很了解魏廣軍和趙覺民吧?”這時吳總滿臉認真的看向蘇寧問道。
“是的!以前我在銷售公司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件事情,隻是並沒有任何的證據,這也是魏總和趙經理推薦我來總公司的原因,可能是他們擔心我會壞了他們的好事。”蘇寧裝作無奈的表情對吳總說道。
“餘經理,人事部總監高悅向我推薦了你,我準備安排你做銷售公司的副總,暗中搜集魏廣軍和趙覺民兩人的罪證。”此時吳總說出了自己對蘇寧的安排。
“吳總,你和高總對我的信任,我一定會努力的。”蘇寧當仁不讓的看向吳總變態說道。
“嗯,餘經理,這件事情的影響很壞,對於魏廣軍和趙覺民這種害群之馬絕不姑息,我們一定要儘快清除他們這顆毒瘤。”看到蘇寧如此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吳總露出滿意的表情點頭說道。
“是!吳總。”
當然這一切都是蘇寧運籌帷幄的結果,自己在總公司已經曆練了一年多時間,資曆和人脈已經達到了自己的預期目標,也是時候對魏廣軍和趙覺民兩人一擊必殺了,相信自己絕對可以圓滿的得到這顆勝利的果實。
蘇寧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還沒有來得及收拾自己的東西,就聽到了手機有信息傳來,立刻疑惑的拿起自己的手機看去,卻是看到了高悅發來的信息,“嘉林凱悅酒店8806房間。”
蘇寧無聲的露出了微笑,因為他經常在中午休息的時候和高悅以這樣的方式相會,晚上也不妨礙自己如常的回家陪妻兒和家人,還能完美的解決高悅對自己的各種需求,這也是自己能完美的在高悅和梁安妮之間周旋的根本原因,一早就提前完美的錯開了所有的衝突。
蘇寧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在同事們恭賀聲中離開了總公司,等到來到了地下車庫之後,就把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車後備箱,然後直接開車去了嘉林凱悅酒店。
而此時的高悅已經等待在了房間,蘇寧剛剛敲開了房門,就看到高悅一身熱火的情趣內衣,然後......
......
魏廣軍和趙覺民聽到了總公司對蘇寧的任命,都是忍不住震驚的目瞪口呆,實在是沒想到那個被他們趕走的loser,竟然有一天會如王者一樣的歸來。
“魏總,我們倆這算是什麼事啊!”此時的趙覺民對蘇寧嫉妒的發狂,然後心裡也是開始忌憚起來。
“老趙,怕什麼!既然多了一個餘歡水,那我們就把他也拉進來。”魏廣軍不以為意的冷聲說道。
“什麼?”
“老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就不信餘歡水會對這些利益無動於衷。”魏廣軍以己度人的認定了蘇寧的貪婪。
“魏總,那萬一餘歡水不和我們合夥呢?”儘管認為魏廣軍說的很有道理,趙覺民依舊是有些擔憂。
“哼!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直接送他去西天見佛祖。”聽到趙覺民的擔憂,魏廣軍滿臉惡狠狠的表情說道。
此時的弘強電纜銷售公司一起列隊歡迎蘇寧赴任,可比自己當初被魏廣軍和趙覺民灰溜溜的趕走榮耀多了,魏廣軍笑容滿麵的對蘇寧伸出雙手,“餘總,歡迎你回到銷售公司。”
“魏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蘇寧微笑的和魏廣軍握了握手。
“哈哈,一定!一定!”
“餘總,沒想到一轉眼你就成了我的領導。”趙覺民此時是滿臉複雜的看向眼前的蘇寧。
“趙經理,弘強集團是最講究公平公正的公司,其實總公司也在考慮對你的考察,興許過不多久你也就會升職了。”蘇寧知道眼前的這個趙覺民很鬼的,然後儘量安撫的對趙覺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