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陳江河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蒲溪襪廠的經營權之後,立刻就是大刀闊斧的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先是把蒲溪國營襪廠的名字更改為三兄妹襪業,然後頒布了合理合規的獎懲條例和規範工人的操作指南,接著又是設立了一個專門設計新樣式的部門,然後就讓蒲溪襪廠生產出來的款式一直領先全國市場,自然而然的就是讓蒲溪襪廠的產品不愁銷路。
緊接著陳江河又從寧遠機械製造工廠購買了大批的新設備,慢慢的以蒲溪襪廠為中心形成了一個襪廠基地,很快就以鯨吞之勢快速占領了全國襪業市場,讓稱霸一方的楊氏襪業不得不麵臨焦頭爛額的局麵,雖然楊氏集團很想直接撲滅這個新興的死對頭,可是卻不得不考慮陳江河背後的寧遠集團,所以現在的楊氏集團是一種左右為難的局麵。
“父親,最近我們楊氏襪業的產品銷量下滑太嚴重了。”楊雪看著最近不太理想的業績,有些錯亂的看向眼前的父親說道。
“是啊!陳江河的三兄妹襪業擴張太迅猛了。”楊雪父親也是頭疼的搖了搖頭,感覺陳江河就是一個沒有弱點的刺蝟。
“父親,要不要我們和各大商場打聲招呼,讓商場不要為陳江河提供櫃台。”此時的楊雪突然說出了自己的建議,這在他們的手裡不算什麼難事。
“不可能的!陳江河背靠寧遠集團根本不是我們楊氏集團可以抗衡的,就連他們的設備和生產線都是寧遠機械提供,根本不需要和日本機械商有任何的交集。”楊雪父親以前經常采用這招整治競爭對手,可是此時的陳江河又是完全不一樣的情況。
“父親,實在不行我們乾脆直接寫一封舉報信,我就不信他們三兄妹在寧遠集團隻手遮天。”俗話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可見楊雪可不願意就這樣坐以待斃。
“舉報信?”楊雪父親詫異的看向眼前的女兒。
“是的!父親,陳江河的大哥蘇寧隻是寧遠集團的執行副總裁,而且陳江河是以個人的名義拿下的蒲溪國營襪廠的,所以這就是一種很明顯的占寧遠集團的便宜,我不信寧遠集團會縱容蘇寧兄妹三人的胡作非為。”此時的楊雪立刻就是惡狠狠的對父親解釋說道。
“不行的!雪兒,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寧遠集團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公司出現的,因為也是間接擴大他們寧遠集團的影響力。”楊雪父親並不看好的搖了搖頭,感覺自己女兒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
“父親,我們又有什麼可擔心的,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子看看再說。”
“呃......好吧!那你就試試看好了。”
......
因為寧遠集團前期和內地商圈的各種良好關係,所有很多零售商都是很歡迎三兄妹襪業的進駐,甚至很樂意向三兄妹襪業提供各種便利的優惠條件,所以原劇中楊氏集團對付陳江河的手段都是成了“廢招”,自然而然陳江河的三兄妹襪業理所當然的迅猛擴張。
“廠長,外麵有一個自稱陳金柱的老頭要見你。”這時陳江河的秘書走進了廠長辦公室,看著正在忙碌的陳江河彙報說道。
“陳金柱?”突然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陳江河一時之間有些呆住了,然後很快就是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陳金柱是我叔叔,他現在在哪?”
“廠長,他現在就在門衛室等待著,要不我去把他帶過來?”秘書詫異的對陳江河回答說道。
“不用!我還是親自去好了。”
等到陳江河滿臉驚喜的看到了眼前的陳金柱,立刻就是忍不住激動的想要哭出聲,“柱子叔?”
“江河,你還認得我?”看著此時陳江河滿臉激動的模樣,陳金柱不由得感覺欣慰起來。
“柱子叔,你是我叔叔,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
“好!好!真是個好孩子。”
接著陳江河就是讓工廠食堂準備了一桌小灶,然後熱情的招待起了突然上門的陳金柱,“柱子叔,我陳江河敬你一杯,感謝你和金水叔當年救了我和我哥。”
“哈哈,好!乾杯!”
“柱子叔,我金水叔他的身體還好吧?”接著陳江河就是對陳金柱問起了陳金水的事情。
“好的很!現在還是咱們鎮的鎮長呢!”
“噢?那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就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江河啊!聽說你現在是廠長了,能不能幫你柱子叔安排一個工作?”
“柱子叔,其實我早就想去趟陳家村說這事了,我和我哥想給陳家村五十歲以上的老人,每個月都發二十塊錢的養老金,這樣也算是我和我哥的一番心意。”
“啊?江河,你是說真的嗎?”
“柱子叔,當然是真的,過幾天我就回趟陳家村說這事。”
“太好了!江河你和你哥哥真有良心,那我以後就在你們廠乾活了,你隻需要少給我發些工資就行了。”
“柱子叔,你可是我陳江河的叔叔,廠裡誰又敢讓你來乾活,所以來廠裡上班就算了吧!”
“江河,你可以給我安排一個領導做做啊!有我親自幫著你盯著,你也能放心一些不是。”
“柱子叔,我哥早就定下了規矩,任何親屬都不能在廠子裡上班。”
“啊?你哥?”
“是的!柱子叔,你也知道我哥那人脾氣很暴躁,一般他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
“哎!既然是叼毛定下的規矩,那就算了吧!”
“呃?柱子叔,以後你彆再叫我哥叼毛了,他是真的會跟你生氣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