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金美林”已經是熱熱鬨鬨的開業了,同樣也是出現了賓客盈門的火爆景象,倒是和“秋海棠”幾家餐廳比還是相去甚遠。
所以盧美玲看到杜紅根遲遲不動手就是有些焦急了起來,“紅根,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此時的杜紅根卻是老神在在的道,“不急!我們的“金美林”剛開業不久,要是“秋海棠”和“喜樂彙”這麼快就出了事,彆人很容易就會聯想到我們的身上。”
盧美玲卻是滿臉不以為然的反駁了一句,總是感覺上一次的牢獄之災讓杜紅根變得“畏首畏尾”,“哼!聯想就聯想唄!又沒有證據,怕什麼啦!”
“你不懂!過幾我準備派兩個人混進“秋海棠”和“喜樂彙”,直接把他們的電給掐斷了,先用這種方式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再。”
“儘量快點!彆像個娘們一樣的猶豫不決。”
“呃?放心!我也想看看這個上海首富有沒有外界傳言的這麼厲害。”
人物自然有屬於人物的智慧和手段,杜紅根知道黃河路和自己一樣眼饞“秋海棠”和“喜樂彙”的大有人在,隻要一次又一次的去給“秋海棠”和“喜樂彙”找麻煩,到時候其他人一定會有樣學樣的跑過來找麻煩的,畢竟隻有趕走了“秋海棠”和“喜樂彙”才會讓他們自己吃飽吃肥。
九零年夏季的某,上海的氣異常的炎熱,黃河路卻依舊是遊人如織絡繹不絕,而黃河路上的餐廳都是一當中最忙碌的時候。
然而此時卻有兩個偷偷摸摸的人影分彆混進了“秋海棠”和“喜樂彙”,都是各自直奔兩家餐廳的電表箱的方向而去。
然而兩個賊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是,他們一出現在“秋海棠”和“喜樂彙”的時候就是被察覺了,而且一舉一動都是在工作人員的監視之下。
“砰”的一聲,人聲鼎沸的“秋海棠”和“喜樂彙”突然前後斷羚,沒有心理準備的客人們自然是受到了驚嚇,而熱鬨的黃河路上也是齊刷刷的看向眼前突然變得黑咕隆唚奇景。
此時的盧美玲自然是驚喜的看向杜紅根問道,“紅根,要行動怎麼也不和我打聲招呼?”
然而杜紅根卻是緊張兮兮的注意著不遠處的情況,“噓!彆話!好好的看戲。”
“哼!看我晚上下班回去怎麼收拾你。”
聽到盧美玲竟然有時間“獎賞”自己,此時的杜紅根反倒是有些感到錯愕了起來,“噢?金子不在家?”
“他?這個該死的白臉又去澳門賭錢去了。”
“哎!美玲,不是我你啊!一直對金子不聞不問也不是個事兒,早晚有一會讓他把你們家的那點老底給敗光的。”
“行了!彆妨礙我看好戲。”
盧美玲的心裡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她是真的很在意這場婚姻,這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對待自己的丈夫。
此時的盧美玲和杜紅根無疑是非常開心的,終於還是讓可惡的“秋海棠”和“喜樂彙”吃了一記悶虧,而且他們都認為這才隻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的牆倒眾人推才是精彩的重頭戲。
然而他們臉上的笑容也就綻放了五六秒的時間,眼前的“秋海棠”和“喜樂彙”再次“砰”的一聲恢複了用電,兩家餐廳的工作人員也都是連忙安撫著受驚的客人們。
“杜紅根,這是怎麼回事?”
“備用電源?”
“什麼?”
““秋海棠”和“喜樂彙”肯定是有備用電源,要不然絕對不可能這麼快恢複用電。”
“該死!這個姓蘇的也太雞賊了。”
“哎!不雞賊又怎麼能當上上海首富。”
很快鬱悶的杜紅根和盧美玲又是看到了讓他們驚慌失措的事情,不到十分鐘的樣子竟然看到附近的派出所的警察出警了,並且分彆從“秋海棠”和“喜樂彙”帶走了兩個已經被打的半死的嫌疑人。
此時本就熱鬨的黃河路再次轟動了起來,大家紛紛跑上前去打探到底發生了什麼,然而做賊心虛的杜紅根和盧美玲卻是不敢上前。
“紅根,現在可怎麼辦?”
“彆怕!我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兩個兄弟不光是生麵孔,也提前把他們給喂飽了。”
“這就好!要是真把我們咬了出來可就麻煩了,千萬不能讓姓蘇的知道是我們的手段。”
“放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雖然杜紅根和盧美玲都是不敢上前打探消息,卻是好奇的攔住了“黃騰酒家”的老板娘問道,“阿姐,“秋海棠”和“喜樂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哎呦!有人眼紅他們“秋海棠”的生意搞破壞,結果人家“秋海棠”和“喜樂彙”準備的有備用電源,而且搞破壞的兩個嫌疑人也被抓了一個正著。”
“嘁!就是斷個電而已,不至於報警抓人吧?這個山東人也太囂張了。”
“噓!你們可是不知道,那兩個嫌疑人還趁機偷了很多錢,聽彆人案值都夠直接判刑了。”
“薩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