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兩一邊吃麵,一邊品著小酒,兩人都不是放縱的人,酒喝得極為克製。
“你剛說數落你的人串了一串,有上門的嗎?”陸焱揶揄道。
蘇婉眉一挑,“有你在,誰敢!”
“好可惜!”陸焱一臉遺憾。
蘇婉滿目-吃驚,“真想乾架?”
“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為了樂而樂,還是算了。賠本的事咱不乾啊。”
陸焱信誓旦旦道,“我保證傷殘鑒定10級都夠不到。”
真凶殘,蘇婉又有些牙疼了,“成本不是這麼算的,除了錢,時間、人力、物力等的投入都要算在內的。”說的好像要乾什麼大事。
陸焱一本正經道,“我儘量以最小的投入得最大的回報。”
謔,蘇婉徹底服氣了,“你是鐵了心這麼乾了吧?”
“開個玩笑。”
“……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一個個恨得我咬牙切齒,卻又奈何不了我。”蘇婉抿了一小口酒,重重放桌上,好不得意。
陸焱瞬間被逗笑,這還是他進屋的第一個笑容。
“嘶,好啦!”蘇婉深吸了口氣呲了呲牙,眼淚又不受控製地蓄滿眼眶,她早有應對方法,眨巴眨巴眼睛,一滴沒流出,全又回去了。
陸焱看得十分驚奇。
“你知道村裡的男人為什麼那麼恨我?”蘇婉笑得跟小狐狸似的。
“為什麼?”陸焱從善如流。
“因為我動了他們的蛋糕。”見陸焱一臉不解,“哎呀,通俗點,騎到他們頭上撒野。”
“咳咳……”陸焱險些把麵吸到氣管裡,頓時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