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蘇瑞看了她一眼,嘴巴努了努,咬緊牙關,又不知聲了。
行吧,不想說算了,“要不,你先去吃點東西!”
“唰!”蘇瑞像被忽然點著的小炮仗,把手裡的菜根一甩,猛地站起,衝著蘇婉低吼,“不吃!那不是我爸買的!是那個男人買的!”
謔!蘇婉愣了下,眼角不自覺抽動幾下,她突然不想聽了,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小孩大概憋壞了,沒等蘇婉問,自己就說了,“村裡的,挨著任大娘家。”
任大娘家隔壁隻一家人,那男人叫任……叫任左良?想起來了,就他家!這家人比李大娘家還不愛與人打交道,男人是個du徒,經常不在家。女人跟個大丫鬟似的,任勞任怨地伺候一大家子,平日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竄門隻去任大娘家。
她家地被男人跟村裡人做了交換,全都弄到一處,因為多數以次等地換好地,所以20畝地隻剩12畝,但也比一般人家多。他家地位置在最東頭,跟村裡的隔著一片樹林,以致平日勞動很少遇到,蘇婉搬來這麼久,愣是沒見過這兩口子。
倒是他家小兒子見到過幾回,兩個大姑娘聽說在廠裡打工,一年四季不怎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