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現在好多了。”蘇婉情緒發泄出去,人就沒啥事。她這有人疼,當真是越來越嬌氣了。
“沒事,正好還有藥酒。”陸焱先扶她爬炕上,立刻去找藥酒。
“你不是準備今天拉完嗎?這一耽擱--”
蘇婉話沒說完就被陸焱打斷,“不過半小時,能耽誤哪兒。以後彆這麼乾活了,你的身體吃不消。”陸焱把藥酒倒手上,雙手搓了搓,對準她腰部一陣揉捏。
起先火辣辣的,然後就感覺更酸困,但酸困過後卻是意外的舒服,她忍不住喟歎。
“深呼吸會更舒服一點。”
“你跟誰學的?感覺很專業。”
“之前住公社的一個老中醫,姓胡。”陸焱頓了下,“小時候經常打架,隔段時間就鼻青臉腫的,去公社一晃悠,胡中醫看不下去就拉我回他家,摸藥酒消腫。”
陸焱眼裡生起懷念,他的人生雖坎坷,但從不缺乏貴人。這也是他內心雖荒蕪卻沒能變成惡人的緣故,他總能遇到救贖,治愈著他不幸的童年。
“這藥酒沒他製得好,他的揉完就緩解了,這個還要緩兩天。”
“哦,那他醫術一定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