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吳妨覺得以他通過宋徽之對長樂郡主的形容。
長樂郡主看中林羽才華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否則也不會讓林羽,負責提供詩會上的酒水。
“妙!真妙啊!”
不想得罪長樂郡主,更不想林羽得逞的吳妨,終於有了一個借刀殺人的好辦法。
雖說利用宋徽之去對付林羽,相當於殺雞用牛刀。
但,它是真的好使!
“林羽啊林羽,你就等著詩會當日,被宋徽之踩在腳下摩擦,和你獻給郡主的酒一樣,遺臭旌陽吧。”
“少東家,石林村那邊傳來消息,郡主好像與林家兩個夫人關係也不錯,要不要防備一番?”
長樂郡主真是饑不擇食,或是看慣了權貴浮華,喜歡上了鄉間野趣?
吳妨根本沒把兩個村姑放在眼裡,但為了表示對林羽能夠獲得長樂郡主青睞的敬意。
“我會找幾個朋友,好好招待林羽這一家人的。”
距離召開詩會隻剩下四日。
“我去看看宋兄,給他提個醒,讓他這幾天彆去找郡主惹人嫌。”
“他必須好好準備,要讓林羽知道,鄉野村夫和京城貴子之間的雲泥之彆。”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屋子裡。
林羽小心翼翼地抽出被禁錮在媳婦懷裡的胳膊腿,無聲地倒吸冷氣。
麻麻麻……
不僅胳膊腿很麻,腰間還酸溜溜的。
真沒想到喝多了的嬌娘,會如此生猛。
在酒精的作用下,一直像八爪魚似地癡纏著他直到後半夜,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一時歡縱一時爽,一夜歡縱腰子涼。
“我終於知道,這世上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壞的牛是什麼前車之鑒。”
林羽滿地找著衣服,發現有的地方變成了布條,沒法穿了。
隻得躡手躡腳地打開櫃子,換了套沒穿過的,又檢查了一遍嬌娘那完好無損的衣服,為自己的節約默默地點了個讚。
扶著腰出了房門,看到正在竹林前打拳的長樂郡主。
他剛抬起手要打招呼,對方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灰溜溜地逃回房間裡。
“郡主你跑什麼,我又不會幫你回憶昨晚喝多了酒,又哭又鬨的尷尬片段。”
“姐夫,你昨晚伺候我姐扭到腰了嗎?”
陳光兒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開口讓林羽的頭皮跟著四肢一起發麻。
險些用發麻的腳趾,當場給小舅子重新摳出一套四合院來,讓他搬出去住。
偏偏沒有曆經男女之事的陳光兒,還不知道戳中了林羽的痛點,不斷地追問:“我姐呢?她醒酒了嗎?有沒有難受?”
“酒應該是醒了但人沒醒,光兒你是不是閒得慌?”
林羽左手撐著腰子,右手按在陳光兒的肩膀上,嘿嘿一笑。
“你要是閒得慌,姐夫帶你玩泥巴去。”
陳光兒後悔打趣姐夫了。
早知道姐姐沒醒,他還不如趁著沒吃早飯去抄會兒書。
這下好了,又不知道要讓他賣什麼苦力。
“彆哭喪著個臉,今天帶你玩點兒新鮮的。”
林羽幾乎用拽的,把陳光兒拽到存放膠泥塊的倉庫裡。
前日放在架子上陰乾的泥塊,此時已經硬得像石頭,表麵泛起了微微的白。
拿起一塊放在掌中,可以看到切麵處,像千層餅一樣的細紋,往夯實的地麵上砸了一下,沒有斷裂。
不光外形像石頭,結構也像石頭一樣堅硬還有了韌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