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力三下五除二,再次將四人的下巴卸掉。
又對著四人褲襠一人給了一人。
斷手斷腳的四個青年,身體一陣痙攣,縮成了一個球狀。
林大力抬起腳來,一二三四,讓他們順著山坡往下滾。
解決完陳貴這五個居心不正的淫蟲,林羽看向剩餘的三十二人。
其中有不少還是上次來東湖灣打過一次照麵的。
與上次來不同的是,當時他們在河裡,如今他們趴地土裡。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沒想到你們是吃一塹變弱智。”
早被嚇傻的陳家叔伯們,聽到林羽的嘲諷,沒有一個人出聲反對。
因為他們本身,就沒想過要得罪林羽。
可誰能想到陳貴那個狗日的,竟然坑害他們。
幸好林羽來了,但凡陳嬌娘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還牽連上陳財福的大女兒。
整個東湖灣的佃戶,隻怕立刻就要斷了生路!
“林員外,陳貴打你媳婦主意的事,我們真的不知情。”
“我們隻是從陳老太家買下這片墳地,因為你媳婦爹娘的墳在這裡,想著來收租子。”
“誰知道三言兩語沒說到一處去,這才險些釀成大禍。”
打斷的手腳,養個三五個月能接上。
事情不說清楚的話,他們彆想在東湖灣呆下去了。
“陳老太讓你們來收租子?”
林羽扭頭看向位於村西的獨木橋。
陳老太一家住在最東頭,除非天天有人在橋頭等著,否則不可能這麼快,便糾集了這麼多人。
還利用陳貴對嬌娘不正經的心思,想要玷汙她的名節。
“上次陳老太就想讓我休妻另娶,這回直接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好好好!嬌娘,哪怕她是你奶奶,我也無法原諒她。”
“林羽,就算你想原諒她,也要看看老子同不同意!”
去城裡辦事的陳財福,走到半路碰到護院來報。
說灼灼出了事,把馬都抽吐沫了,匆匆趕了過來。
他在山坡下麵聽到林羽教訓陳貴等人時,知道發生了何事,恨不得當場弄死陳貴五人。
等聽到陳家叔伯說,這一切都是陳老太教唆的,當即對著手下的護院下令。
“把全村人全部叫到獨木橋西來,誰不來,今天過後就不是東湖灣的人了!”
上次東湖灣的陳家人,不好好勞作,攔橋去打秋風。
陳財福就覺得東湖灣裡,有人想渾水摸魚,可事不關己,他拿了修橋的銀子,就沒打算追究。
如今,他後悔當初沒有插手多管閒事,查個清楚明白,這才連累了灼灼。
“灼灼,爹來了,快讓爹看看,你受傷沒有?”
“爹……”
陳灼灼攏了攏身上的藍色外衣,輕輕跺了跺腳,並未挪步。
向來風風火火的她,此時扭捏的動作,看得陳財福心裡冒火,卻又說不得。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隻穿了白色裡衣的林羽,心裡清楚。
沒有林羽的話,女兒可能真的毀了。
但想到女兒是為了救林羽的媳婦,結果把自己搭了進去,他心裡堵得難受。
“陳員外,我……”
“羽娃子,你該稱呼我啥子?”
陳財福氣衝衝地打斷了林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