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會一下子給他拍死了吧?”
“我沒使那麼大的力氣,況且大哥也說過了,隻要他敢跳,就證明他心裡有鬼,不是好人……拍死了就交給大哥去處置。”
客棧掌櫃原本丟了一個破麻袋和一塊鹽石想要聲討回來。
聽到兩人的對話,趕緊把嘴閉得嚴嚴實實的,打算稍後去報官時。
蒙著臉的陳郡尉帶著拎著三個青年的另外三個陳氏三兄弟,走了下來。
陳郡尉看著剛才還笑臉相迎的掌櫃,此時打著冷戰往後縮,一把將人揪過來,不等對方大喊,亮出腰牌警告。
“掌櫃的,這幾個是逃兵,我是來抓逃兵的,他們逃到你這裡來,你有沒有私藏逃兵,我還得另行定奪,你要是敢聲張出去,引來其他的逃兵同夥,你的罪名可就落實了,彆怪我連你一起打包帶走。”
掌櫃看到腰牌,神色立馬變得恭敬起來。
不住地對著陳郡尉拱手禮待。
“請大人放心,小的一個字也不說,小的早就覺得這四個人可疑,一直在樓上盯著城樓處瞅個不停,原來他們是逃兵。”
掌櫃暗中慶幸沒因為他們出手大方,前去攀談幾句,多賣幾個菜多賺幾兩銀子分紅。
否則,他可真是有嘴都說不清楚。
“一直盯著城樓?”
陳郡尉還想著把這四個可疑的人物,扔進府衙大牢裡去審問。
聞言,乾脆把人打包帶回莊子上,自行處置。
這四人匪裡匪氣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最近江油縣的強盜案子鬨得沸沸揚揚,海捕告示滿天飛。
可那一群強盜就像水入大海一樣,怎麼也找不到蹤影,萬一真是跑到他的地盤上來禍害益州老百姓的盜匪,絕對不能大意處置。
“扔上馬背帶走。”
有腰牌證明身份,守城士兵也是自己人。
根本沒有人也沒有人敢盤查馬背上多出來的四個人,任由陳郡尉六人一行帶著,直奔林家莊園。
……
莊園內。
林羽在大力送完信,平安回家之後,躺到床上剛眯著沒一會兒,就感覺有人站在床頭,像鬼壓床一樣盯著他看個不停。
“誰?”
睜開雙眼,林羽神色一喜。
“師父?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睡前念叨著好想抱著嬌娘一起睡的時候。”
“……”
那不是來了半個時辰了嗎?
林羽尷尬地坐起身來,正要下床,藥老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平躺好。
還沒來得及詢問,師父這是鬨哪樣,一道清涼的氣流自師父的掌心溢出,自肩膀湧入身體各處。
連軸轉了兩日的身體,在此刻得到了滋養與恢複,讓他感覺渾身清爽了不少。
而藥老,在給林羽注入內力時,額頭上卻冒出了細細的密汗。
本想給徒弟多渡一些內力,好增加一重保障,最終還是體力不支,不甘地收回手來。
“都怪諸葛老兒病入膏肓,費了我不少工夫救他,否則我也不會這麼晚才來找你。”
藥老抱怨一句,自顧自地倒了杯隔夜涼茶一飲而儘,看了一眼精神振奮了不少的林羽,一雙冷漠的死魚眼,帶了一絲笑意。
“我可是聽說了,你小子可真厲害,不光攪了益州漕幫的水,還讓大半個益州商行,全部成了你的合作盟友,一句話就在益州站穩了腳跟。”
不愧是我的徒弟!
藥老頗為自豪。
林羽被誇得臉上一熱,得意洋洋地賣著乖。
“師父,你不會以為我隻是忙著賺錢交朋友了吧?其實我不光在益州站穩了腳跟,我還打聽清楚了殺害老道長的嫌疑人。”
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林羽被人拎起,雙腳離地。
與此同時破舊的木窗也被藥老一掌轟碎,徹底壽終淪為一堆廢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