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老虎,更不是豬,但他可以扮豬吃老虎!
“本王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隻需要你忍幾年就好!”
“再說了,你弟弟為何而死你心裡不清楚嗎?你賴得著林羽嗎?”
“你想刺殺你也應該去刺殺陳留,去刺殺杜慎行,你在南武關,去鐘家的地盤上刺殺,你腦子進水了嗎?”
要不是他不打女人。
說什麼也得把井側妃吊起來,在鐘家人動手之前,先痛打她一頓。
這個女人為了一時意氣,竟將他的全盤謀算毀於一旦!
還好!
此事還有同夥,可以把罪名全部推到吳慮的頭上去。
隻說井側妃是受人蠱惑,一切都是吳慮安排的,以此來減輕罪名和影響。
但井韻想再當他的側妃是無望了,性命保得住保不住,還要兩說!
想到這裡,辰王一把將井側妃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趕緊給你父親寫封信,讓他近來做事低調一些,特彆是山裡的那些老鄉們,記得照顧好。”
“你我夫妻一場,我必定會努力保住你的性命,但你這個過程裡可能會受些委屈受些罪。”
“你再忍一忍,等渡過這次難關,我再恢複你的榮寵。”
哪怕麵前的男人說得再好聽。
井韻也不再相信他的鬼話了。
“王爺說了這麼多,隻是為了讓我給父親寫信,好讓井家繼續為你賣命。”
此話不是疑問或試探,而是肯定。
辰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但很快他便恢複如常,手掌用力地抓住井韻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她。
“韻兒,辰王府與井家,就像我們夫妻一體,你遇難我不會放棄你,我有事,井家也難逃追究。”
“你彆再耍小性子了,寫信吧。”
然而井韻,不為所動。
她退後一步,拍掉辰王搭在肩膀上的手臂,憤怒地注視著假惺惺的辰王。
“彆以為我不知道,王爺除了想要拉攏林羽為你效力以外,還特意往鹽司塞了許多人手進去,想借助井家精鹽生意往來的夥伴,來推廣細鹽,好給你的手下立功!”
“那些可都是井家經營了數百年,才得來的人脈!”
“就算是朝廷的細鹽價格便宜,在沒有徹底推廣開來的這十年間,他們也隻會與井家合作!但王爺!你卻為了給你手下的人升官,斷了井家的財路!”
正因如此。
井側妃才選擇私下與吳家聯手,鏟除掉林羽。
除了給弟弟報仇以外,更重要的是,她能利用自己所做的這件事,當作牽連辰王府的把柄。
逼著辰王把塞進鹽司的人撤出,不再傷害井家的利益!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
天衣無縫的刺殺行動不僅失敗了,鐘豪竟也莫名其妙地死了!
“本王都讓人瞞著你了,沒想到韻兒你來王府沒幾年,安插的人手不少,消息倒是靈通。”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辰王見她居然連這件事也知曉了。
他頗為頭疼地揉了揉額角,但還是耐著性子對井韻問道:“說說吧,你到底怎樣,才肯給你父親寫信?”
自從細鹽橫空問世之後。
辰王就在努力地擺脫井家對他的影響。
可惜他自認一切做得滴水不漏,卻都被井家看在眼裡。
也怪他,之前從未設想過,還會有物美價廉的細鹽,能夠代替井家賣了千百年的精鹽。
因此,他與井家想切割也不是那麼容易。
好在井韻雖然廢了,但隻要井家還在,他完全可以先讓井韻之父丟掉井家的掌控權,再扶一個井家嫡係上位。
井家精鹽少說還能替他再當三五年的錢袋子,所以,隻要再迎一房井側妃,一切事情便能迎刃而解。
“王爺,你可知,為何我井韻兒敢孤身一人入你這妻妾滿堂的辰王府?”
“韻兒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
辰王快要失去耐心了。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