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用忍術,我也會救你出來的,琳!”帶土打算換個辦法,幸好那該死的傀儡,沒有收走他的忍具。
掏出苦無,他找準門栓的位置,用力的劈了下去。
當!
火花四濺。
巨大的反震力道,差點讓苦無脫手。
帶土握著虎口被撕裂的手掌,發現門栓隻有淺淺的一道痕跡,如果打算用這個辦法,恐怕很難打開鐵門。
可就在這時,那個熟悉的古怪聲音,竟然從房間內傳來。
難道......帶土連忙將腦袋湊近窗口,朝著裡麵望去。
“你好,野原琳。”
熟悉的聲音,又一次在房間內響起。
豎鋸騎著生鏽的自行車,從黑暗中慢慢駛出來,那張充滿了詭異的白色麵具,僵硬的轉過頭來,用那雙滲人的血的眸子,盯著窗口外的帶土,下唇上下抬動,發出低沉嘶啞的聲音:“我想和你......玩個遊戲。”
“嗚嗚嗚......”
野原琳被嚇得眼淚直流,聲音嗚咽。
“滾出來!豎鋸!”
帶土扒著窗口,腦袋卡在鐵門上,血紅的眼睛盯著那傀儡,憤怒的喊道:“有什麼都衝我來!我不許你對琳動手!”
但可惜,他的威脅沒有任何價值。
豎鋸依舊在自顧自的說道:“戴在琳臉上的裝置,叫做裂顎器。如果在規定的時間內不解除,它就會將琳的整個腦袋撕裂。”
琳瞳孔驟縮,恐懼的拚命扭動身體,甩著腦袋,試圖將這個可怕的機器甩下去。
豎鋸僵硬的脖子扭動半圈,望向了掙紮的琳,森寒的道:“很可惜,琳,能決定你是否活下去的權利,並不在你的手中,而是在於門外的宇智波帶土,他的選擇將會決定,伱是否能活下來。”
“什麼遊戲......說吧!”
經曆過一次遊戲的帶土,大體上已經弄明白了。
隻要遵循這家夥的遊戲規則,按照遊戲進行,那麼琳......就一定會不會有事。
甚至於,在聽到是由他來參加遊戲時,帶土心裡莫名的鬆了口氣,因為他覺得至少這樣,琳就不會受苦了。
“不管什麼遊戲,統統衝著我來好了!”
透過厚重的鐵門窗口,帶土冷冷的注視著豎鋸:“我發誓,一定不會讓琳有事的!”
“你證明了自己的意誌,願意為自己獻出一顆眼球。”
豎鋸的語氣依舊平淡、嘶啞、低沉,但其中卻透著一絲玩味:“但我很想知道,你是否有為了這個女人,獻出另一顆眼睛的決心?”
另一顆......眼睛?
在聽到豎鋸的要求後,門外的帶土徹底愣住了。
就連椅子上的琳,也忍不住睜大了眼睛,望向門外的帶土,眼裡透露著一絲驚懼和不解。
“既然你從不珍惜自己的天賦,那麼就將它還給上天吧。”
豎鋸冰冷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你有一分鐘的時間,剜出自己的眼睛,放進隔壁房間的稱重器上,然後才能解鎖容器裝置,向裡麵灌滿一定量的鮮血後,盛放著鑰匙的酸液容器,就會出現。”
“取出被酸液浸泡的鑰匙,重新回到這個房間,就能打開她頭上的裂顎器。”
“宇智波帶土,你願意為了心愛之人流多少血?我很好奇。”
“那麼,是時候證明自己了。”
“最後我想提醒你一點,動作要快,被酸液浸泡的鑰匙......很快就會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