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藥師野乃宇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等......等等我!”
說著,她慌忙起身,跟在宇智波宗月後麵,走出了藥鋪。
空曠的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似乎都被嚇跑了,三道高矮不一的身影,或是蹲著、或是站著、或是兩手抱胸,在對麵的房頂上,冷冷的盯著,從藥鋪走出來的兩人,絲毫不加掩飾自己的殺意。
在看清那三道身影時,她瞳孔變得宛如針尖一樣。
仿佛寒冬時節的刺骨冷風,寒意頓時順著脊椎,一節節的向上湧去,直至天靈蓋,整個人如墜冰窖。
“他們......他們是......”
藥師野乃宇臉色蒼白,嘴唇發顫:“忍刀七人眾......為什麼會在這裡?!”
聞言,宇智波宗月摸著鼻子,輕咳了兩下:“大概......是跟著我來的吧。”
“可惡,是行蹤暴露了嗎?”藥師野乃宇倒也沒有多想,隻當是他不小心暴露了行蹤,這才引來了忍刀七人眾,麵對霧隱村最精銳的力量,她心裡不由一陣絕望:“大人,我在這裡斷後,請您快點離開!”
不是她願意為彆人犧牲自己,沒有人能這麼偉大,更何況兩人還是初次見麵。
但當下的情況......她必須要這麼做!
宇智波宗月是持有‘暗號’的使者,無論是地位還是身份,都遠比她更重要。
假如宇智波宗月死了,她就算能苟活下來,也會被木葉的暗部清算。
與其如此......倒不如用自己的死,為那些孩子搏一個未來!
藥師野乃宇掏出苦無,一臉堅定的擋在了前麵:“還請您快點離開,不要猶豫,隻求您......能在我死後,善待那些孩子們!”
就在她做出必死的決心之後,一隻手卻輕輕地按在肩膀上,將她拉至身後。
“站在後麵吧,不用你出手。”
宇智波宗月一步踏出,衣袍隨風飄動:“至於那些孩子們,還是你自己回去照顧吧。”
並不魁梧的身軀,此刻在藥師野乃宇的眼中,卻仿佛一座大山。
明明天上沒有太陽,可她卻有一種,被太陽籠罩的感覺,全身泛著絲絲暖意。
“聊完了嗎?”
屋頂上的三人,冷冷的盯著他:“不用擔心,你們兩個誰都逃不掉。”
“宇智波宗月,終於找到你了!”
半蹲在房頂上的鬼兵衛,露出一抹猙獰的冷笑:“那家夥的爆刀飛沫,就在你身上吧?”
“爆刀飛沫?讓我想想啊......”
宇智波宗月假裝思索了一下,而後似笑非笑的道:“想起來了,不過抱歉啊,那東西......已經被我給扔掉了。”
“狂妄的宇智波,你就趁現在還活著,儘情地嘴硬吧。”
鬼兵衛臉色驟然一沉,眼中透著森冷的殺意,慢慢直起身來,握著腰間被繃帶纏著的刀柄:“居然完全不掩飾自己的行蹤,留下那麼明顯的腳印,我會讓你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的!”
“???”
聽到對方說的話後,藥師野乃宇的腦袋裡,飄滿了一大串問號。
她聽到了什麼?
完全不掩飾自己的行蹤,甚至沿途留下了明顯的腳印。
所以......忍刀七人眾能追來,全是拜這家夥所賜?
她眼角抽搐著,脖子僵硬的扭向一旁,看著宇智波宗月,那充滿質疑的眼神,似乎是在問他:你是不是油餅?
“不掩飾行蹤,是因為沒必要。”
宇智波宗月麵色平靜,用一種相當氣人的方式,解釋道:“你會在意一群螞蟻,發現自己的腳印嗎?”
崩!
屋頂上的三人,額頭頓時暴起青筋。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你眼裡,是螞蟻?”
鬼兵衛表情猙獰,眼中幾乎快要噴出火焰來:“很好,你成功的惹怒了我們,宇智波宗月!”
轟!
屋頂瓦片崩碎,查克拉卷起淩冽罡風。
下一秒,裹挾著濃烈殺意的鬼兵衛,迅疾如風衝刺而來,白色的繃帶在半空飄舞,腰間的忍刀綻放出藍色光芒。
“鮃鰈·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