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女低聲交談的時候,魏登科也終於是睜開了眼睛,和鐘離春一樣,剛醒過來的魏登科眼中充滿了茫然,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意識,隨後和鐘離春一樣坐了起來。
遠處看到鐘離春和魏登科都醒了的大胡子眼底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他還期盼著這兩人能被毒死的,那樣他最起碼就不會再被這兩個家夥脅迫,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
醒來後的魏登科也和雯靜簡單交談了幾句,在知道他們昏倒後是雯靜和那大胡子將他們拽出來的之後魏登科對雯靜道謝,卻並沒有去理會遠處的大胡子。
道謝之後,魏登科看了一眼依然被雯靜背在背上的女孩,之後開口問道:“雯靜姐,這丫頭一直沒有蘇醒過?”
雯靜沒有回答,隻是搖了搖頭,而看到雯靜搖頭,魏登科皺了下眉頭,隨後身手摸了摸女孩的額頭,結果臉色就是一變,因為這女孩竟然在發燒。
“男人婆!她在發燒!應該是因為那些蟲子造成了內部感染,現在她燒的很厲害,這麼下去不行啊!必須要給她想辦法降溫!”魏登科扭頭焦急的對鐘離春說道。
“...降溫?那隻能去取些水了。”鐘離春聽到魏登科的話臉色也是一變,之後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就要進入那黑色建築內。
就在這時,那始終沒有開口的大胡子突然開口說道:“那裡麵太危險了,而且那水根本就取不出來,隻要靠近泉眼水就會停止噴湧。”
聽到大胡子這話,眾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大胡子,要知道鐘離春和莫離兩人再一次看到大胡子的時候疤臉男正在用水煮東西吃,而且他們也說水是從這黑色建築中弄出來的,如今這家夥又說拿不到水,這到底是什麼鬼?
大胡子顯然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所以也不賣關子,直接抬起手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其實當時我們確實是進去了,也到了那泉水旁,但是水是真的弄不到,後來我受不了裡麵的溫度就出來了,再之後我們在那邊的屋子後麵發現了一口水井,那裡就能取水。”
有了大胡子的回答,眾人的疑惑這才解開,不過看大胡子的眼神卻變的不善了起來,很顯然這家夥和疤臉男當時就是在騙他們,不過此時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了,知道那邊有水,鐘離春囑咐了一下魏登科看好大胡子,隨後就朝著大胡子所說的那個方向走去。
幾分鐘後,鐘離春還真提著一桶水回來了,在經過大胡子身邊的時候還沒好氣的踹了大胡子一腳,而大胡子挨了一腳也沒多說什麼廢話,隻是撇了撇嘴,鐘離春沒有再和這家夥計較,提著水就回到了魏登科和雯靜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