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發燒昏過去了而已,我已經給她吃了藥,估計一會兒就能醒過來。”莫離和刺頭一起走向了葫蘆和洛芊芊,並隨口解釋道。
刺頭走到洛芊芊身邊蹲了下來,並伸手摸了摸洛芊芊的額頭,雖然洛芊芊的額頭還是很熱,但是吃過藥後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呼吸也不是那麼急促了。
確定洛芊芊沒事,刺頭看向了葫蘆,而葫蘆則是沒好氣的瞪了刺頭一眼,之後嘟嘟囔囔的轉身去收拾自己的背包,貌似根本就不想搭理刺頭。
刺頭沒有之前發瘋時的記憶,所以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莫離,顯然是在求助莫離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反正等待洛芊芊醒來這段時間也沒啥事乾,所以莫離就和刺頭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一切。
在聽到自己發瘋攻擊眾人還差點弄死葫蘆的時候,刺頭的臉上充滿了內疚的表情,並轉身再一次看向了葫蘆,隻不過葫蘆背對著他,他也不好意思主動找葫蘆說話,所以氣氛十分的尷尬,不過再之後莫離講到他們受到鈴鐺聲的影響陷入環境的時候刺頭臉上的表情立刻變成了不可思議,畢竟這件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也就在刺頭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陣奇怪的感覺突然出現,三個清醒的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那是一種空間突然扭曲了一下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十分的虛無縹緲,但是卻很真實。
刺頭張著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而葫蘆則是一臉驚愕的轉回身看著莫離和刺頭,至於莫離反應反倒是最冷靜的,在稍縱即逝的感覺出現之後,莫離開始掃視整個祠堂,最終視線落在了那黃鼠狼雕像所在的位置。
“眼鏡!男人婆!”這一刻莫離的眼睛已經瞪大了,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在他注視的位置竟然多了兩個人,而這兩人正是他一直掛念著的魏登科和鐘離春。
此時的魏登科外形十分的狼狽,全身上下衣服又臟又破,左臉頰上滿是血,身上更是有著不少傷痕,鐘離春貌似是陷入了昏迷,被魏登科背在背上,並用登山繩綁著。
在聽到莫離的驚呼後,跌坐在地上的魏登科滿臉驚愕的抬起頭看向了莫離,雖然這祠堂很暗,但是插在基座上的火把正好將兩批人全都籠罩了進去,所以魏登科一眼就看到了莫離。
這一刻魏登科的表情連續變化了好幾次,有驚喜,有解脫,有疲倦,也有不可置信,在愣愣的盯著莫離看了好久之後,魏登科才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莫離?”
“沒錯!我是莫離!”莫離此時已經快步的走到了兩人麵前,並蹲了下來,在莫離的臉上滿是驚喜的神色。
而和莫離一臉的驚喜不同,魏登科反倒是皺起了眉頭,之後就那麼在其他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抬起右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那手掌重重拍在臉頰上的清脆響聲甚至在這寂靜的祠堂內造成了回聲。
本來莫離是想伸手給魏登科一個擁抱的,在看到魏登科的舉動後莫離保持著張開雙臂的姿勢就那麼愣在了那裡,並納悶的問道:“眼鏡,你在乾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