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老於又開口道:“先生,現在棗葉村這麼強,而最近妖墟又頻繁動亂,不知道棗葉村有沒有打算振臂高呼,把周圍……”
不等老於說完,張楚直接擺手,打斷了老於:“我們棗葉村沒有任何打算!”
張楚依舊語氣平淡:“此事過後,我們棗葉村會儘量避免外出,熬過這段時間。”
“至於其他,我們棗葉村沒有任何興趣。”
老村長也歎了一口氣:“諸位,雖然我們棗葉村好像有點力量,但這點力量,在那些外來人麵前,不值一提,我們真不能多管閒事。”
周圍,村長們都不再說話。
確實,比起那些動輒移山填海,打爛山河的外來人,大家都是螻蟻,棗葉村也隻是肥一點的螻蟻,不可能給其他村保護。
至於棗葉村吃的飽,他們羨慕,那也沒辦法,棗葉村還沒富裕到給其他村送糧食的地步。
現在這年頭,隻能自求多福。
說完了這些,張楚起身:“好了,大家不用多想了,用過晚餐之後,好好休息,我還有其他事要,就不奉陪了。”
說完,張楚轉身離開。
老村長則留在老棗樹下,祭祀過棗樹神之後,招待其他人,隨意聊聊天,敘敘舊。
張楚先是去了虎子家。
他已經聽說了,虎子被洛水川的人打的奄奄一息,已經幾天沒有喝水,幾乎要死了。
病床前,虎子的母親一個勁兒的抹淚。
虎子的父親則守在一旁,垂頭喪氣,沉默不語。
看到張楚到來,這夫婦兩個急忙起身:“先生!”
張楚擺手,示意他們安靜。
而後,張楚坐到了虎子的病床邊。
此刻的虎子,臉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脖子上的皮膚已經破破爛爛,呼吸微弱。
張楚頓時心疼無比,差點落淚。
他教的這群孩子裡,虎子是最出色的一個,雖然調皮搗蛋,但力大無比,極為尊重張楚,幾乎把張楚的每句話奉作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