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忽然意識到，烏老的行為，或許是“合道”！
看上去，烏老是把這些話說給張楚聽。
但實際上，他是把這話說給那顆種子聽，說給妖墟的某種規則聽。
烏老要讓那顆種子知道，他的路，他的信念，完全與那顆種子相合。
或許這樣，那顆種子就會主動選擇烏老。
此刻，張楚又看向了烏老身後的那四名女子，想看看她們的反應如何。
結果，就算烏老說了，這四個女子注定要成為烏老的養料，她們四個的臉上，竟依舊帶著那種異常滿足而真誠的笑。
仔細看，這四個女子，眼神靈動，竟沒有任何異常情緒。
張楚不由問道：“你們四個，也覺得自己是烏老的土壤，或者糧食？”
美女烏大開口道：“能為師尊續命，是我們的榮耀。”
“這……”張楚愣住了。
緊接著，張楚重新把目光落在烏老身上，心中忍不住嘀咕：“這老家夥是個邪教頭子吧，怎麼能讓這四個美女如此的心甘情願！”
烏老看上去依舊很慈祥，白眉白發，鶴發童顏，仿佛是天底下最親切的老爺爺。
事實上，烏老也確實特彆容易親近。
他開口道：“年輕人，如果你有什麼修行方麵的問題，也可以問我，依我看，你的命井十分特殊，好好修煉，必有大用。”
聽到這話，張楚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老者對張楚的評價，不是“必有大成”，而是“必有大用”！
“這老王八蛋，已經把我看成是培養種子的土壤了嗎？”張楚心中暗罵。
也難怪烏老對所有人如此“和藹”，或許，他已經把那顆種子視作囊中物，而妖墟的這些生靈，無論是被汙染的，還是尚未被汙染的，在他眼中，都是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