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了便利店的門就看到冬美正猛揍那個割傷了雪裡的刀疤男,一對小拳頭打出了殘影,標準的一秒五拳,而之前一腳更是已經把那家夥踢成了縮陽入腹,十分凶殘,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冬美白了她一眼,不屑道:“照照鏡子吧,臭屁精,你也配我保護你?”
鈴木乃希笑吟吟的也不在意,她覺得有個人吵吵嘴也蠻好的,反正冬美她也沒放到眼裡。她進了屋後揮退了手下,徑直往北原秀次身後一站,笑道:“那我就隻能指望北原同學保護我了。”
北原秀次沒理這兩個女孩子逗嘴,更沒接鈴木乃希的話茬——地上這兩個彆說都被打得半死了,更是綁著呢,根本動不了,哪有什麼危險——隻是麵色發冷的注視著兩個還有些神智不清的“綁匪”,輕聲問道:“兩位,為什麼要綁我妹妹?”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鈴木乃希在北原秀次身後探頭笑道:“現在開始講法律了?便利店的監控視頻在我手上哦,就憑那份視頻就能判你們八年。我有一個中隊的律師,你們要試試他們的厲害嗎?”
北原秀次輕輕揮手示意鈴木乃希彆搗蛋,蹲下盯著他們兩個,再次輕聲問道:“為什麼綁我妹妹?”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覺得對方一群少年少女,最多把自己交給警察,應該沒什麼事——交給警察後倒可以聯係雇主以求脫身。
北原秀次也懶得和他們廢話了,轉身去取了一大卷衛生紙來就開始往他們腦袋上一圈一圈纏,纏好了直接開始澆水,而厚厚的衛生紙吸滿了水後緊緊貼在這兩個人的口鼻上,很快他們憋的那口氣就用儘了,開始在地上死魚一般扭動。
北原秀次掐著時間把他們臉上的衛生紙撕了,冷聲重複問道:“為什麼綁我妹妹?”這方法好,不留外傷,就算回頭要把這兩貨交給警察也不用擔心被反咬一口,而水刑這東西,就沒聽說有幾個人能抗下來的,人在缺氧狀態下會極端痛苦,恨不能死了算了。
“我們簽有保密協議……”刀疤男猛喘著粗氣,麵露恐懼之色盯著北原秀次手裡的衛生紙,趕緊申明不是自己不想說,是不能說。而北原秀次又開始默默按著他的腦袋開始往纏衛生紙,打算再來一次。冬美猶豫了片刻,也黑著小臉開始幫忙。
鈴木乃希攏著裙子蹲在旁邊,輕聲誘惑道:“協議那東西呀,本來就是為了違反而準備的,不然為什麼要白紙黑字寫下來呢?快說吧,反正早晚都要說的,受這些苦乾什麼呢?”
隨著她的話,那刀疤男口鼻已經被纏好了,終於有些崩潰了,畢竟隻是乾偵探的活兒——彆被電影電視劇騙了,他們的主要工作是尋人及抓婚外情——連聲道:“有人給了一百萬訂金讓我們找人,直接把人安全無傷的帶回去再追加兩千萬。”
“是誰?”
刀疤男猶豫了片刻,倒是另一個人開口了,含糊道:“應該是神樂家的家主。”
北原秀次皺了一下眉頭,而鈴木梨衣想了想,驚訝問道:“神樂治綱?你確定嗎?”
“應該是,那名執事是神樂先生的親信,他隻為神樂先生處理私事,這很多人都知道。”
北原秀次向鈴木乃希問道:“這位神樂治綱是誰?”
鈴木乃希麵色凝重了一些,不過很快又莞爾一笑:“是個很麻煩的老頭子,關東的傳奇人物,白手起家到入主了帝都銀行……我外公以前吃過他的虧。”
北原秀次挑了挑眉,老頭子?不是陽子的父親找來了?他轉頭命令刀疤男:“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一遍。”
刀疤男也服了,明白這次遇到硬茬兒了,彆提那兩千萬了,能不能囫圇著從這院子出去還不好說呢——這邊明顯也是有錢有勢,一大票保鏢。
他結結巴巴說了起來,那個鼻子斷了說話不方便的偶爾含糊補充兩句——
找來的不是陽子的父親神樂健曆,而是陽子的祖父神樂治綱。
神樂治綱家產豐厚,位高勢大,但有個最大的問題就是隻有一個老生兒子,還是個不爭氣的敗家玩意兒,扶不起的阿鬥類型。
喜歡花天酒地,對女人興趣極大,神樂治綱管束了多次但他屢教不改,而神樂治綱失望之下也就隻能指望他生個繼承人了,結果這一條他也沒辦到,突然就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婚事正籌備呢就這麼死了。
本來就是老年得子,而這兒子還死得十分突然,頓時讓神樂治綱措手不及,有些萬念俱灰之感,不過他能白手起家性格相當堅毅,很快就想起了兒子四處留情,搞不好能有幾個私生子女之類的,於是散下了重金,雇了大批人手開始出外尋找。
陽子的媽媽就是目標之一,在高中就認識了神樂建曆,被包養後又奈不住寂寞——神樂健曆不缺女人——卷了神樂健曆大筆財物和人私奔了,想追求真愛,結果被私奔對象騙了錢財後又被拋棄了,而稀裡糊塗生下了陽子後也不敢回去,怕被神樂健曆打死——神樂建曆被戴了綠帽子很憤怒,雇人追過她一段時間,結果她就改了個名在名古屋這裡安家落了戶,靠賣笑為生。
北原秀次沒想到這裡麵還有這麼多陳年舊事,不過他想了想問道:“你們確定陽子是那個神樂建曆的女兒了?”
感覺陽子她媽媽私生活超級混亂的樣子,這會不會是遭了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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