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田雄馬隻猶豫了半秒就乖乖讓座了,很狗腿的拿袖子給鈴木乃希擦了擦,殷勤道:“教練,請坐!那個……教練您來是有什麼事嗎?”
真倒黴,這死丫頭怎麼來了?
鈴木乃希摸出了小小的便當盒放到桌子上,笑眯眯道:“來和秀次一起吃便當,秀次人呢?”
“去職員室了,不過彆擔心,隻是他想把獎學補助金彙款帳戶更換一下,找教師填表去了。”北原秀次以前的錢都給陽子了,那個帳戶他不準備動了,所以又新開了一個重新往裡存錢,而內田雄馬總覺得鈴木乃希來頭很大,惹不起她,所以特彆老實,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反正這又不是什麼秘密,他覺得說了也無所謂。
鈴木乃希輕輕頷首:“他家庭條件好像不太好啊……那我等等他吧!”說著她就趴下了,還隨口道:“在學校睡覺一點也不舒服,累死人了。”
她剛趴下,雪裡拎著她的三層巨型便當盒就從後門進來了,打著哈欠很犯困:“在學校睡覺一點也不舒服,痛不欲生,好想回家啊!”
她也是剛從課桌上爬起來,隻有體育課和家政課她能精神點,彆的課基本一個熊樣。她走過來奇怪的看了看鈴木乃希,問道:“啊哩,你中午也要跟我們一起吃飯嗎?”
鈴木乃希慵懶地說道:“是啊,不是說好了一起吃飯了嗎?”
雪裡撓了撓頭,自己拖了把椅子來坐下了,不再管鈴木乃希,隻是盯著三層便當盒開始出神——她餓了,想快點吃,但長年習慣了,一起吃飯的話,得有人下令才可以動手,而現在這個人不是冬美就是北原,所以她必須等著。
等北原秀次回來了,結果發現四個人在等他,而他看著鈴木乃希直皺眉頭——都懟成那樣了,這家夥還要跑來?翻臉才對吧?要換了小蘿卜頭這會兒已經有一個人被打到躺在地上動不了吧?
鈴木乃希笑眯眯的回望著他,伸手在胸前輕輕擺了擺,問候道:“死變態同學,我來了,可以吃飯了嗎?”
她不傻,北原秀次罵她是想她離得遠一點,那已經挨了罵,憑什麼還要讓他“陰謀”得逞?
不讓我來我偏來,有本事你打我啊!
北原秀次搖了搖頭,這厚皮精罵不動,這真是見了鬼了——總不能讓他真打女孩子吧?攻擊兩句短處已經是極限了,打那肯定不能打。
他一時半會兒沒招了,坐下道:“吃飯!”
“我開動了!”其餘四個人一起合什感謝食物和製作食物的人,然後都打開了便當盒,而內田雄馬剛準備像平常一樣和北原秀次換點料理吃——北原秀次吃飯就是為了填飽肚子,熱量夠了,營養均衡就行,好不好吃他不在意,屬於那種有必要可以常年吃白水煮雞胸脯的怪胎。
而且一直以來,北原秀次對朋友還是挺大方的,彆人夾幾筷子他的菜他完全不在意,還會主動分給式島律嘗嘗——式島律也想吃,但他總不是不好意思,臉皮較薄,算是比較被動的性格。
至於雪裡那份,雖然料理是和北原秀次一樣的,但內田雄馬不敢動,她護食能力很強,她不吃彆人的,彆人也彆想輕易吃她的,內田雄馬怕伸了筷子菜沒夾到就給她打成了骨折。
不過今天內田雄馬還沒伸出罪惡的筷子呢,眼見鈴木乃希已經毫不客氣伸著筷子插走了北原秀次便當盒裡的炸蝦球,而北原秀次看看她的便當盒,又再看看都自己的——這全都是他昨晚和春菜一起做的,這不是完全一樣嗎,就是量上有差彆而已。
他提醒道:“你自己也有的。”
鈴木乃希笑眯眯咬著白嫩嫩的蝦肉,含糊說道:“我喜歡吃蝦,而且我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女生,需要多攝入動物蛋白才對,所以就應該我吃啊!”
北原秀次拿著筷子沒再說什麼,這家夥心眼也不大,懟了她一句結果也記恨上了。
而鈴木乃希掃了內田雄馬一眼,表示北原秀次的便當盒正示進入她的勢力範圍了,誰敢亂碰下午社團活動就加料,圍著棒球場先來個三百圈,接著眯起眼幸福道:“心裡好舒服啊,這蝦真好吃!秀次,晚飯能不能也吃蝦?”
想趕我走?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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