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美堅決不肯吃虧,鼓起餘勇拚命抵抗,而鈴木乃希一瞬間一雙眼兒也水汪汪的了,雙腿合攏緊緊夾住了她的小手,氣喘籲籲道:“你彆亂動,我不能心情太激動的。”
“你……先停手!”
“我就再摸一下。”
“已經……好幾下了啊,停手!”
“我就再摸一下。”
“……”
北原秀次站在冬美門前,看著門上那個小熊叼著的“1”字,維持著準備敲門的姿式一時沒敢動——他聽著房間裡的動靜不對,隱隱有少女那種特有的那種顫音和怕癢的笑聲,偶爾還有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雖然隔著門,但他耳力隨著屬性點的提高似乎也得到了增強,現在聽覺相當敏銳,隱約能分辯出是小蘿卜頭和厚皮精兩個人的聲音,而且他也是個正常男人,聽了這低吟淺唱忍不住也有點心生異樣——聲音十分旖旎,就像拿著羽毛輕輕撓人心尖。
這兩個人在乾嘛?
平時關係很差啊,現在怎麼感覺兩個人偷偷關起門來在幽會?這女生和女生……百合?
他有點懷疑,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不過又覺得也說不好,畢竟世界這麼大,蘿卜頭和厚皮精兩個都是怪胎,真要是摩擦起點火花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愛情這東西,不好說的。
但他是來找冬美有事的。他聽了春菜的那番詢問,又聽了春菜講述了前因後果,尷尬之餘向春菜認真解釋了半天,但春菜表示和她說沒用,要和她大姐說,讓她大姐不要再擔驚受怕才可以。
於是他就來了,結果……
他在門口猶豫了再三,想著春菜還在下麵等著他的回報呢,終於還是用力咳了一聲,然後才輕輕敲了敲門。
門裡的聲音馬上消失了,片刻後冬美有些驚慌的聲音傳出來:“是誰?”
“是我!”北原秀次答了一聲,“冬……福澤同學,我找你有點事。”
“你……你等等。”片刻後冬美出來了,平時光滑柔順的烏發有些紛亂,小臉上也有點不自然的紅暈,一雙月牙眼中春色蕩漾,媚眼如絲,衣服更是有些紛亂,明顯剛剛整理過但沒整理好。
她也不敢看北原秀次,出來了就心虛問道:“是店裡有事嗎?我馬上就下去。”
“不是,是我找你有事……”北原秀次忍不住看了一眼虛掩著的門,而冬美馬上發現了,趕緊把門關緊了,更心虛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北原秀次也沒問她鈴木乃希和她在裡麵搞什麼,那種事他不方便問,先放在了一邊,轉回了正題,說道:“春菜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想來解釋一下。”
冬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後退了一步——壞了,前有變態,後有女流氓,今天就是我福澤冬美葬身之日了嗎?我真是純情派的啊,希望有一份認真的感情!
她保持著防備姿態說道:“你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偷看我是事實,難道不是嗎?”
北原秀次點了點頭:“是的,福澤同學,我平時確實有注意過你的背影,但我保證我沒有惡意。”
冬美更警惕了,“你注意我的背影乾什麼?”
北原秀次坦言道:“福澤同學的背影很漂亮,我有時確實會忍不住看一眼,如果這給你帶來了困擾,我深感抱歉。”
冬美愕然,她以為北原秀次會找出一百零八個理由證明他沒看過,沒想到他直接承認了,而且還說她的背影很漂亮——她是人,當然沒看過自己的背影,一時遲疑了。
這家夥是認真的嗎?自己的背影真的很好看?
她遲疑了片刻,臉上的表情微微和緩,心裡微微有些舒服,但臉上當然不能露,歪頭道:“你說這些花言巧語對我沒用……你是不是……你是不是……”
她想問問北原秀次是不是對她有色心,但小臉都憋紅了就是問不出來,但北原秀次明白她的意思,無奈道:“我明天就去找房子,我會搬走的。”
為今之計,也就隻能通過搬出去的方式自證清白了。這是教訓啊,原來單純隻是覺得好看,所以才看了兩眼——這對一個男生來說稱不上犯錯吧?還有坐路邊專職看大腿的呢——但因為出言不慎,言語失禮,讓小蘿卜產生了誤會,這真怪不了小蘿卜頭,隻能怪自己。
這教訓一定牢記,做人不但要慎行,也要慎言。
他準備自證清白,從側麵表明他對冬美絕無惡意,而冬美吃了一驚,輕叫道:“你要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