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裡有些困惑的看了看天花板,不如自己有力氣啊……她想了想又問道:“那她是特彆聰明嗎?”
北原秀次回憶了一下,感覺以前的那位生活委員智力大概也就是普普通通,搖頭道:“也算不上特彆聰明……”
不聰明就是笨了,那和自己一樣……雪裡又認真問道:“啊哩,如果是這樣,那秀次你為什麼會對她有好感呢?”
雪裡通常都是一臉傻笑,很少認真詢問什麼事情,這讓北原秀次也不由困惑起來,回憶了一會兒,慢慢說道:“應該是她特彆溫柔吧……雪裡,你問這些乾什麼?”
雪裡鬆了一大口氣,又樂嗬嗬的了,笑道:“我將來要嫁給你,當然要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了……溫柔的話,我應該沒問題。”
秀次還是不錯的,要求很低,老爹沒有看錯人。
她確定自己的地位不會被動搖,感覺自己比北原秀次的國中同學要強不少——自己雖然是個笨蛋,但力氣很大,算是贏了一局,而溫柔話,自己溫柔得一塌糊塗,山崩地裂,完美符合未來老公的標準。
穩了,鐵定是自己,沒跑了。
她覺得長期飯票將來不可能會丟下自己跑路,心神馬上又轉回到了食物上,拿過了一份鮭魚卵壽司塞進了嘴裡,衝北原秀次含糊道:“秀次,你也快吃,魚卵在舌頭上會爆炸的,特彆香。”
北原秀次看了一眼式島律和內田雄馬,而雪裡的性格他們似乎都了解,聽雪裡說要嫁倒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這又不是雪裡第一次說胡話了。
他無奈笑道:“好,你也多吃點。”
雪裡乖乖點頭,又開始全神貫注往嘴裡塞,而等她吃飽了——八分飽吧,她還墊記著晚上烤魚吃呢——北原秀次去結帳,發現要花三萬三千多円。
他做為一個高校生,要是普通打工的話,一個月大概能賺十萬円左右的樣子,而雪裡要真是他女朋友,一個月大概也就配和她約會三次。
普通工薪階層的話,一個月收入三四十萬円,大概也就能勉強養活雪裡吧?也難怪蘿卜頭玩命懟她,非讓她去當老師不可,這家夥不吃國家飯不行。
他們一行四人出了回轉壽司店,而雪裡拎著那條死不瞑目的魚還不想回家,但北原秀次覺得不行了,再讓她在外麵遊蕩下去,那回家就該他挨小蘿卜頭懟了。
他對式島律和內田雄馬笑道:“我準備回家了,你們準備乾什麼?”
放假呢,式島律沒什麼事,而內田雄馬這會兒精神頭明顯好了,對北原秀次賤笑道:“北原,我能去你家一趟嗎?”
“乾嘛?”
內田雄馬有些不好意思,賤兮兮湊近了後輕聲道:“我去你那裡拿本書,就是關舞小姐的那本……你懂的。”
北原秀次無語的看著他,你丫不是剛說要發憤圖強嗎?這剛失戀又惦記上你那些小黃書了?
內田雄馬很會看臉色,馬上合什低聲道:“求你了,北原,我現在很痛苦,我需要心靈寄托!”
北原秀次低聲回答道:“要拿全拿走!”他看著那兩箱色Q雜聲早頭疼了,那兩箱東西算是坑死他了,他總感覺見過那兩箱書後,就連春菜看他目光都有些變了。
內田雄馬捂著心臟痛苦的低聲呻吟道:“我今天剛失戀,明天我生日……”
式島律湊了過來,問道:“北原君,雄馬是不是在提什麼失禮的要求?”
內田雄馬一臉哀求,而北原秀次想了想,覺得內田雄馬今天也確實夠倒黴的了,自己坑完了他一點小事不幫忙也不太好,饒他一次也無妨,便歎道:“沒事,阿律。”
得了,帶他去拿吧,看看小黃書轉移一下注意力也行吧!
於是他領著雪裡回家,而內田雄馬和式島律跟著,但走到車站式島律覺得不對,提醒道:“北原君,不該坐這個方向的車。”
北原秀次笑道:“你們知道的,陽子跟她祖父走了,我再租那麼大的房子就有些浪費,所以我搬到福澤家去住了,這樣打工上學都比較方便。”
他一派坦然,感覺這種事什麼不能說的,而式島律對他信任度很高,更沒往不好的方向聯想,反而覺得是種信任,馬上用力捅了一下內田雄馬,吩咐道:“管好你的嘴,雄馬,不要給北原君添麻煩。”
內田雄馬是個大嘴巴,這他是知道的——他們兩個知道不要緊,就怕學校裡亂傳,結果傳來傳去成了香豔版本就完了。
內田雄馬嘿嘿賤笑道:“放心,打死我也不說!”
“說了就真打死你!”式島律威脅了一句,不過他的威脅也是軟綿綿的,而北原秀次笑了笑並不在意,轉頭開始勸雪裡——讓你回家學習,不是送你去當苦力,彆扁著個嘴委屈了,能放放風已經不錯了。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到了純味屋,而進了門,北原秀次愕然發現家裡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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