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望向冬美和春菜,而冬美已經惱怒道:“居酒屋的收益你要一半?憑什麼!”還有這種不要臉的家夥嗎?這店是我們自己開起來的!用的是祖屋不假,但你又沒出一分力,憑什麼分一半?
福澤直炳皺眉道:“我不是在指居酒屋,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一間小店收益還不值得他從九州專門跑來,他現在混得其實也行。
冬美看了看春菜,疑惑道:“家裡沒有彆的收益了,除了店還有什麼?”難道想分北原的租金,但那是象征性的,他連錢都沒交過,頂多帳上走一走,更何況根本也沒兩個子兒啊!你用得著從九州跑來分這個嗎?
福澤直炳不耐煩了,也不顧什麼叔侄情誼了,撕了臉皮直接叫道:“就是那個,你不要裝蒜!”接著他反應了過來,有些欣賞的看了冬美一眼,對北原秀次直接道:“你出去,我們福澤家的人要自己談一談。”
好丫頭,和你老爹一樣狡猾,那個秘密隻有你自己知道嗎?裝得不錯,確實不能讓外人知道,免得起貪心!
冬美沒等北原秀次有反應,伸手就拍在了他的背上防止他起身,打得他生疼,怒道:“你憑什麼讓他出去!你到底在說什麼?”
沒等福澤直炳再開口,福澤秋吉不耐煩了,叫道:“你還要裝嗎?我才是福澤家的長孫,金窩理應有我一半!”
“什麼金窩金蛋的?”冬美暴躁起來,這怎麼突然說起童話故事來了?
福澤直炳猛然回身給了兒子一巴掌,怒道:“你閉嘴,輪不到你說話!”
這裡還有外人呢,亂說什麼,廢物,一點也沉不住氣!
接著他仔細觀察北原秀次、冬美的麵部表情,發現北原秀次沒什麼反應,而侄女們全是不明所以,一臉困惑,頓時心中有了猜想,突然問道:“你們父親是突然暈倒再也沒有醒來嗎?”
“是又怎……”冬美還沒叫完,春菜也覺出不對了,猛然捂住了她的嘴,答道:“這不關你的事!”
福澤直炳仰起臉想了想,突然站起身來,對吃了一巴掌正懵b狀態的兒子叫道:“我們走!”
他們走得乾脆利落,而留下了北原秀次和福澤一家人麵麵相覷——這是什麼情況?這是又不爭祖產了嗎?
冬美皺眉沉思,不是為了自家這幢二層帶鋪麵的小樓,而是為了那個什麼金窩?
她看向春菜,問道:“金窩是什麼?”她除了少女漫畫,那是半點雜書也不看的,而春菜對少女漫畫不感興趣,但偶爾會看一些雜書,算是家裡比較有學問的人。
春菜想了一會兒,連神話故事都考慮了,但沒頭緒,又望向了北原秀次,向更有學問的人請教:“歐尼桑知道嗎?”
北原秀次輕輕搖頭,你們家的東西你問我嗎?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夏織夏紗跟蹤福澤父子出了門,這會兒跑了回來激動地問道:“大姐,咱們家是不是有什麼傳家寶?”
金窩啊!聽這名字就好霸氣,搞不好是純金的,肯定超級值錢!大姐好霸道,家裡的東西應該是大家的,為什麼她要藏起來自己留著!
我們也是福澤家的一分子啊,就算我們會嫁人也應該給我們嫁妝!我們要公平,我們要公道,我們要我們的合法權益!
冬美沒好氣的看了她們一眼,怒道:“咱們家就這間屋子還有這些破爛,有個屁的傳家寶!”
不過她心中也起了疑,莫非自己家裡還真有什麼超級值錢的古董?但以前根本也沒聽老爹和媽媽說起過啊?
她是個摳熊型小財迷,以前受夠沒有錢的日子了,想了想頓時心頭火熱起來,跳起來大叫道:“關了門,咱們把家裡拆開找!”
夏織夏紗刷個碗擦個地板懶洋洋的,這種事特彆精神,掉頭就爭先恐後向門衝去,齊聲叫道:“誰先找到歸誰!”
她們也知道不可能,但聽起來像是純金的玩意兒,找到先掰一塊再說。
她們兩個一起卡在了門口,差點把拉門擠下來,但誰也不讓誰,片刻後兩個人一起硬擠了出去,奔著福澤直隆的書房就去了——那裡最有可能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