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國高速公路上。
兩輛黑色的轎車一前一後急駛而過,像一陣旋風一樣,所到之處,揚起灰塵!
前麵的車子開的快要飛起來,後麵緊跟著的車子速度也不慢。
劉葉腳底狠狠的踩著油門,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眼睛盯著前麵的車子。
今晚上她一定要將前麵的人給解決了,完成這個任務,她就可以休息三個月了。
嘴角揚了揚,下星期一是她跟宮玨結婚的日子,三個月的假期剛好可以度蜜月。
嗯,三個月的時間夠他們玩大半個地球了。
正想著,見前麵的車子拐了個彎。
劉葉沒有鬆油門,甚至將油門一踩到底,一個漂亮的漂移轉彎跟了上去。
同時,左手緊握著方向盤,右手拿著槍伸出車窗外,朝前麵車子的輪胎打去。
前麵的車子像是老頭子一樣,吭哧吭哧喘了會氣停了下來!
劉葉滿意的勾了勾唇,她對於她的車技和槍技可是很有自信的。
整個組織她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劉葉將車停下,下車,拿著槍一步一步靠近前麵的車子。
風將她黑色的長發揚起,一身皮衣的劉葉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一樣,身上散發的冷氣讓周圍的溫度都降了好幾度。
“下車,不然我打爆你的頭!”劉葉將槍從車窗伸進去,抵在男饒太陽穴上。
男人轉頭看了眼劉葉,朝她怪異的笑了笑。
突然,車裡冒出一股青煙。
等劉葉發現是炸彈時震驚的睜大眼睛,轉身就跑。
可已經來不及了,爆炸聲響起!
車子炸的麵目全非,包括隻來得及跑了幾步的劉葉。
身子被高高的拋起,黑色的長發隨風飛舞!
看著漆黑的空,劉葉嘴角苦澀的笑了笑。
她……終究沒有命嫁給宮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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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頭痛欲裂!
劉葉感覺她的頭都要疼的炸開了。
她不是任務失敗,被炸彈炸上了嘛,怎麼頭會這樣的痛。
閉著眼睛摸了摸身下,硬綁綁的,腳踢了踢,像是床。
可哪有床硬成這樣的,她的席夢思床墊是最好的,躺在上麵像是躺在棉花朵上一樣柔軟。
難道這不是床?!
頭痛使劉葉懶的睜開眼睛,抬手在身下硬綁綁的像床一樣的東西上狠拍了下。
吱,啪。
劉葉感覺全身都在痛。
“你個死女子,怎麼將床板睡塌啦!”隨著一陣暴吼,一個女人衝了進來。
劉葉忍著頭疼,艱難的掀開眼皮,看到一個女人站在她的麵前,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隻是這個女人……是乞丐嘛?
穿著一件對襟的粗布衣服,兩條胳膊上打著撲丁,兩條麻花辮垂在胸前,此時正咧著一嘴的黃牙吼著她。
“你是死人啊,老娘話你聽不見嗎?”女壬著一雙牛眼,噴出來的臭氣惡心的劉葉差點吐了。
這是堂還是地獄?
這個乞丐樣的女人又是誰?
噴著一嘴的臭氣不知道汙染空氣嘛?
孫香玲見她了半的話,枊葉卻當她是空氣,當下心裡有些慌。
柳葉是被二蛋推到水塘裡的,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暈過去了,她怕大伯哥罵她,隻好讓柳葉睡在家裡,誰知道這死丫頭竟然將床板給睡塌了。
孫香玲看著柳葉身下的床板心痛的眉毛都蹙在了一起。
劉葉現在才發現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隻見她此時睡在一堆木屑裡。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剛才稍微用力將床板給拍塌了。
難怪這個女人吼她。
“這裡是哪裡?”一開口,劉葉驚了下,這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分明不是她的。
她的聲音清冷低沉,可這個聲音……
“你腦子燒壞掉了,連二叔家也不認識了。”孫香玲聽了劉葉的話,心裡暗喜,如果這個死丫頭腦子燒壞了,是不是將之前的事忘記了。
如果她不記得是二蛋將她推進水塘引起發燒的,是不是就不會告狀了。
大伯哥一直將柳葉捧在心尖上,這也不讓乾那也不讓乾,養的比原先地主家的大姐還要金貴。
對於這個死丫頭,她是半隻眼睛也看不上。
如果讓大伯哥知道柳葉發燒是被二蛋推進水塘凍的,還不得揍二蛋。
她的兒子再皮她也不允許彆人動一根毫毛。
劉葉身子一僵,一陣頭痛欲裂,旋地轉後,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硬生生塞進腦海……
她……穿越了?
“我頭疼,二嬸。”劉葉從一堆的木屑中艱難的爬起來。
孫香玲終究心虛,雖然心疼木板床,但也沒有再為難柳葉。
“你起來,讓你二叔從院子裡再拿個床板過來。”看了眼一地的木板,隻能燒火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