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誌安今天跟薛紫靈吵架了,吵得很凶。
以往任何的事情他都可以答應,可以順著她,可她這次提的條件……
不是他辦不到,而是他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現在正是招兵的時間,她的外甥不符合部隊的要求,可她非要讓他想辦法讓她外甥去當兵。
這不是為難他嗎?
他甚至答應她,等她外甥畢業後,他想辦法給他安排個工作。
可薛紫靈就跟走火入魔了一樣,什麼工作都不要,就是要讓她的外甥去當兵。
薛紫靈一向善解人意,從未像現在這樣無理取鬨過。
一氣之下,他從她那裡離開了。
他也不知道應該去哪裡,就在街上亂晃。
眼看著天都黑了,時間也越來越晚,想起那個好幾天沒有回去的家,他也不在外麵亂晃,就回了家。
鑰匙在鎖孔扭動,推開,門口一雙男士的鞋子。
仔細一看,好像是高利安的。
他這個發小自從老婆去世後,三天兩頭朝他這裡跑。
客廳燈亮著,但一個人也沒有。
茶幾上放著果盤,裡麵有洗好的水果。
蔣誌安擰了擰眉,仔細一聽,臥室裡有異樣的聲音傳來。
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柳蘭清坐在床上正在穿衣服,下身的重要部分用被子蓋住了,兩隻光腳露在外麵。
而他的發小高利安站在地上,光著上身,正往身上套褲子。
蔣誌安伸手揉了揉眼睛,他一定是剛才被薛紫靈氣著了,現在出現了幻覺。
他怎麼看到高利安睡了他老婆呢?
這怎麼可能呢。
高利安是他的發小,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高利安經常來他家,最多是來蹭飯,不會做逾越的事情。
當他放下手,定眼一看,眼前的畫麵依舊。
身子晃了晃,後退了一步。
咚。
高利安隻套上了一條腿,另隻腳剛塞進了褲子,看到蔣誌安進來,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柳蘭清也嚇得臉色慘白如紙!
蔣誌安不是好幾天沒回來了嗎?今天晚上怎麼突然回來了?
以往,就算他回家,也是在晚飯前。
就算碰到高利安在也沒事,隻會說過來串門蹭飯。
這次……
“柳蘭清,你個臭婊子……”蔣誌安反應過來後,撲到床上就打柳蘭清。
下手又狠又重。
啪啪啪。
左右開弓,接連打了柳蘭清十幾個耳光他也不解氣。
高利安趁著蔣誌安打柳蘭清的時候,提上褲子就跑了。
手上抓著他的上身,跑出小區才胡亂的套上。
這才發現,跑的著急,都忘記穿鞋,光著腳就跑出來了。
可這個時候,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回去穿鞋子。
剛才蔣誌安的臉色太難堪了,他是趁他打柳蘭清跑出來的。
如果他再回去,說不定蔣誌安會宰了他都說不定。
柳蘭清剛開始嚇得渾身發抖,眼淚鼻涕直流。
蔣誌安一手抓著柳蘭清的頭發,一手使勁在她的臉上打著。
打了十幾個耳光後,蔣誌安一把推開柳蘭清,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但想到他們剛才在這張床上做的事情,一陣惡心,又坐在地上。
他寧願坐在冰冷的地上也不願坐在肮臟的床上。
柳蘭清跟高利安?
嗬嗬。
他怎麼沒有早點想到呢。
柳蘭清都能在外麵勾引野男人,又怎麼會放過他身邊的。
高利安的老婆死了那麼久,怎麼會沒有需求。
他就說呢,這個高利安怎麼那麼喜歡往他家跑呢。
隔三差五的就跑來了。
他頭發早都從黑色變成綠色了。
虧他跟薛紫靈在一起的時候,偶爾還會愧疚,畢竟是他對不住柳蘭清。
實際上這個女人,他媽的就是個蕩婦。
歇了會,蔣誌安爬起來又去打柳蘭清。
柳蘭清這會已經不害怕了。
打吧,最好將她給打死了。
一了百了。
反正他遲早都要跟她離婚,這段時間她也沒虧。
嘗到了做女人的極致快樂。
柳蘭清的臉被蔣誌安打的腫的像是饅頭,嘴角滲出了血絲。
她像隻破碎的娃娃一樣,任由蔣誌安的拳頭在她的身上招呼。
或許是因為臉打腫了,又改成抓她的頭發。
一攝一攝的頭發被撕扯下來,她的頭皮感覺都要被掀起。
可她一聲沒吭,更不會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