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靈敷衍的點頭,“柳葉失憶了,所以不記得你,我跟她是朋友,怕你當麵說出來傷了她的自尊。”
失憶了?
蔣誌安一愣,難怪看起來傻傻的。
很快,蔣誌安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至於柳葉是傻了還是瘋了,都跟他沒關係,那隻是他前妻的侄女,跟他關係不大。
“紫靈,昨晚我去找你,等了你一夜,你都沒回來,你去哪裡了,我擔心了一夜。”
蔣誌安緊緊抓著薛紫靈的胳膊,好像怕她突然消失了一樣。
薛紫靈掙脫開蔣誌安,淡淡的說道,“沒什麼,我去朋友那住了一夜。”
“哪個朋友?”蔣誌安雙手緊緊攥在一起,仔細看著薛紫靈的表情。
一個女人一夜未歸,到底是哪個朋友跟她關係這樣好?
他跟薛紫靈認識時間也不短了,她基本上沒有朋友,天天都來茶館。
柳蘭清背著他跟他的發小高利安搞在一起,薛紫靈的反常讓他心裡很惶恐。
“蔣誌安,你們隻是男女朋友關係,我交什麼樣的朋友需要向你彙報嗎?”薛紫靈冷了臉,不悅道,“就算我們結婚了,你也沒權利阻止我交友的自由吧。”
蔣誌安攥緊的雙手緊了又鬆,笑得不自然道,“我隻是關心你。”
“謝謝,你去上班吧,我要去店裡了。”薛紫靈冷漠的說完就錯過蔣誌安的身體朝門口走去。
蔣誌安一把攥住薛紫靈的旗袍領子,因為用力過大,旗袍的盤扣被他扯斷,露出女人雪白的項頂,及脖子上的點點紅痕。
薛紫靈慌亂的將旗袍扯在身上,怒視著蔣誌安,“你做什麼?”
“紫靈,你……你脖子上的紅痕是什麼?”蔣誌安的聲音發顫。
他是真心喜歡薛紫靈的,跟柳蘭清離婚後他求婚了三次,可每次薛紫靈都拒絕了。
說他剛離婚就跟她結婚,彆人會說閒話。
昨晚她一夜未歸,現在脖子上又有紅痕。
傻子也知道那紅痕代表什麼。
薛紫靈剛開始挺害怕的,聽了蔣誌安的話反倒鎮靜下來,當著他的麵拉開衣櫃,重新換了一件旗袍。
這是她在茶館的辦公室,在這裡她放了幾件衣服,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邊扣盤扣邊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們就分手吧。”
“紫靈,你……你不能這樣對我。”蔣誌安撲過去抱住薛紫靈,被薛紫靈一把推開。
蔣誌安一時不備,被推得一個趔趄,扶住旁邊的桌子才站穩。
薛紫靈扣好盤好,理了理衣服,這才看向蔣誌安,冷冷的說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已婚,我從來沒要求過你離婚,那是因為我不會跟你結婚,如今我有了彆人,你很驚訝嗎?”
“可是紫靈我是真心愛你的啊。”蔣誌安臉色蒼白的看著薛紫靈。
這個女人很美麗,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被驚豔到了。
這張紅唇被他吻了無數次。
如今看著她的紅唇一張一合,卻是那樣的模樣。
“愛?”薛紫靈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冷哼道,“如果不是你的老婆跟你發小睡在一起,你會和她離婚嗎?”
蔣誌安被薛紫靈堵得說不出話來,如果柳蘭清沒有跟高利安睡在一起,估計他不會那麼快離婚。
在薛紫靈在一起後,他腦中也閃過是否離婚娶她的念頭,可這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
直到柳蘭清跟高利安被他堵在床上的時候,他才下定決心離婚。
他怎麼也沒想到薛紫靈會不嫁給她。
“說不出話來了吧,說不出來就給我滾。”薛紫靈冷喝,她早就厭惡了蔣誌安。
如果不是力哥讓她跟蔣誌安周旋,她怎麼可能躺在他的身下承歡。
每次的歡愛都讓她無比的惡心。
修長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脖子,昨晚的歡愛她很歡喜。
蔣誌安失魂落魄的從茶館出來,無精打采的朝單位走去。
柳葉握著茶杯的手指緊了緊,看樣子蔣誌安跟薛紫靈吵架了。
薛紫靈從屋裡出來,看到柳葉還在愣了愣,她以為柳葉已經走了。
看著去了又複返的薛紫靈,柳葉笑了笑,好奇的問道,“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隻是一個普通朋友。”
“哦,我看他氣呼呼的走了,以為你們吵架了。”柳葉轉動著手裡的茶杯,漫不經心的說道。
“嗨,男人嘛,就是那些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薛紫靈不以為意的說道。
見柳葉掃了眼她的衣服,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柳葉笑了笑,“速度挺快。”
薛紫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