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伯鬆了口氣,二少爺,候伯也隻能幫到這了。
電話響了一聲,寧元慧就忙接起,“李佑奇。”
宮展煜,“……”
“是我。”
寧元慧一聽是宮展煜的聲音,明顯的失望,“這個時間你不是在公司嗎?打電話有什麼事?”
“元慧啊,你又讓李佑奇監視玨瀾了。”對於這個妻子宮展煜不知該說些什麼了,自從宮玨瀾出車禍後,她就看得跟個眼珠子似一樣,收買了李佑奇,隨時給她彙報宮玨瀾的情況,甚至,連他一天吃了什麼也不放過。
寧元慧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沒有,她監視的也是她兒子,不是彆人,“你有事沒有,沒事我就掛了,還等電話呢。”
“玨傅跟春嬌怎麼回事了,怎麼還鬨得住院了。”做為公公,兒媳婦住院,他得關心下。
寧元慧歎了口氣,“昨天下午春嬌來找我,莫名其妙的說什麼玨傅來給我請安,問我們說了什麼,明明玨傅根本沒來啊,也不知道兩口子鬨什麼。”
最後就成阮春嬌屁股被紮傷住院了。
“那行吧,回頭再問問玨傅,最近跟阮氏集團有個合作,彆因為小兩口鬨彆扭的事影響到生意。”
“知道了。”寧元慧掛了電話,盯了半天,心想還得給李佑奇買個手機。
如果他訓練忙,可以晚點打啊,總比她一直等電話的強。
正想著,電話響了。
“喂。”
李佑奇扯了下電話線,站得筆直,恭恭敬敬的問道,“夫人,您找我?”
“嗯。”寧元慧等了許久的電話,本就氣不順,語氣不是很好,“玨瀾回部隊了?”
“是的。”李佑奇眼珠轉了轉,看了眼天花板。
他都能想到接下來夫人會問些什麼。
老生常談。
“那他是跟誰一起回部隊的?”寧元慧總感覺候伯有些奇怪,不太放心。
李佑奇腦中出現頭跟柳葉坐在車裡,抱在一起的畫麵。
抖了抖身子,這個肯定是不能說的。
清了清嗓子,“夫人,頭就是跟範連忠,楊澤蔚,還有郝燁他們一起回來的。哦,還有我,我是司機。”
“那好,你繼續盯著,有問題隨時彙報給我。”
掛了電話後,寧元慧伸手端起茶幾上的茶,已經有些涼了。
傭人及時給她換了杯熱茶。
看著茶水嫋嫋上升的熱氣,心想著這次玨瀾回來,怎麼著也要給他討個媳婦,不能再任由他這麼下去了,都三十幾了,都成老男人了。
“候伯。”
李佑奇輕籲一口氣,總算是將夫人應付過去了。
能再次回到頭的身邊,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他不想再被調走。
隻能背叛夫人,不能再當她眼線了。
李佑奇心裡很清楚,五年前,他就看出頭對柳葉有些不同。
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人那樣好過,但當時柳葉隻是個小丫頭,他就沒想這麼多。
這次再見,果然有貓膩。
他能被調去彆的部隊而不是脫下軍裝,跟他沒有供出柳葉有很大的關係。
所以這次,李佑奇打定主意,打死也不說。
翌日,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昨晚散落一地的衣服已經整整齊齊被疊放在一邊。
柳葉動了動腳趾,疼得她嘶了一聲,這宮玨瀾可真的是一點也不節製啊。
昨晚可是折騰了她一晚上,從被子裡伸出纖細的胳膊去抓床頭櫃上的手表看時間。
卻被人先一步拿走。
“十點三十二分。”男人清爽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柳葉睜開困得粘在一起的眼皮,懶懶的看了眼宮玨瀾,“你幾點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