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茶樓。
茶樓位於京都郊區,是個四合院,走進去猶如進入清朝宮廷一樣,小橋流水,涼亭花園,每一處都是獨特的風景。
四合院的四周圍著一圈的包間,這間茶樓隻有包間,沒有大廳,來消費的都是京都位高權重的人。
門口停滿了各種香車寶馬。
此時,一輛賓利跑車駛了過來,門口的迎賓立馬迎上去,給開車的主人打開車門,“宮大少,您來了!”
“嗯。”宮玨傅伸出修長的左腿,然後是右腿,從副駕駛位上下來一位穿著時毛的少婦。
初冬的季節已經有些寒冷,女人身著一件複古的裙裝,裙裝的外麵套了件白色的大衣,領子上是狐狸毛,油光水滑,將她的小臉襯托得更加瀅潤瓷白,長長的眼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樣上下煸動著,像是精靈在跳舞。
阮春嬌抬頭看了眼茶樓的名字,攏緊身上的大衣,挽著宮玨傅的胳膊隨他走了進去。
剛走進大門,就有服務員熱情的上前,“宮大少,宮大少奶奶,請問您們預定的包間是哪個?”服務員看著麵前這對登對的人兒,很是羨慕。
整個京都估計沒人不羨慕他們吧,宮家那在京都可是第一大世家,阮家雖然不如宮家顯赫,但也是書香門弟,倆人的結合可謂是天作之合。
宮玨傅掀了掀眼皮,“阮春媚小姐訂的包間。”
服務員飛快的看了眼阮春嬌,原來是兩姐妹相聚,腳跟一轉,帶著宮玨傅夫婦朝包間直去。
外麵冷氣森森,包間裡卻溫暖如春。
阮春媚正在泡茶,聽到推門聲,看到來人,放下茶壺,驚喜的站了起來,“姐姐,姐夫。”
阮春嬌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頭,對於這個堂妹她沒什麼交情。
阮氏集團在京都也是赫赫有名,但董事長是她的父親,阮春媚的父親說好聽了是阮氏集團的副總經理,說難聽點就是給她父親打工的。
而這個堂妹從小掐尖賣乖,每次見了她都是一副討好的模樣,總讓她心裡不舒坦。
如果不是宮玨傅提議將阮春媚介紹給宮玨瀾,她斷斷是不會有這樣的心思的。
“坐!”宮玨傅脫下大衣外套,阮春嬌接過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阮春媚殷勤的給倆人倒茶,讓站在一邊的服務員手抬起又放下,臉上一陣尷尬。
阮春嬌嘴角扯了扯,揮手示意服務員可以離開了。
反正有人伺候,又何必麻煩人家服務員呢。
宮玨傅端起茶杯抿了口,讚道,“春媚的茶藝越來越厲害了,茶很香。”
“謝謝姐夫。”阮春媚看了眼阮春嬌,心裡冷哼,你再不待見我,可姐夫待見我啊,氣死你也沒辦法。
宮玨傅點頭,“春媚,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了解我媽,自然是容不下那個柳葉,你就做好準備,準備做宮家二少奶奶吧。”
阮春嬌臉色一變,二叔他們家一直是依靠他們家生存的,如今阮春媚要與她平起平坐了嘛。
阮春媚聽了宮玨傅的話,開心的笑了起來,兩腮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很是可愛。
可阮春嬌知道,這些所謂的可愛隻是阮春媚的表像,她可比她那個副總經理的父親有野心多了。
宮玨傅隻給她提點了下,說是宮玨瀾在部隊有可能有自己喜歡的女人,結果這人也是本事,愣是在機場碰到了倆人,並且拍了下親密的照片。
還有什麼比照片能更有說服力的,昨天婆婆可是在外麵跑了一下午,聽傭人說回來後直接就上樓了,想必氣得不輕。
阮春媚繞過桌子,坐在阮春嬌的身邊,親熱的握著她的手,“姐姐,真好,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
莫名的,阮春嬌打了個寒顫,因為阮春媚的話她莫名的有了很厭惡的感覺。
將手從她手中抽出來,阮春嬌勉強笑了笑,“是啊,以後還是一家人。”她巴不得離這個阮春媚越遠越好,可宮玨傅卻很欣賞她,主要她嫁給宮玨瀾後,會幫他探聽秘密。
可宮玨傅是否忘記了,宮玨瀾是兵王,就算阮春媚能成功嫁進宮家,當上宮家二少奶奶,可她有那個本事能從宮玨瀾那裡竊聽到消息嗎。
更何況宮玨瀾現在有喜歡的女人,他又不是好拿捏的人,宮玉傅是不是想得太過於樂觀了?
可這話她不敢說。
上次因為寧元慧的偏心,氣得他將書房裡所有的東西都給砸了,還不小心紮傷了她的屁股,上麵的疤痕現在還沒有消掉呢。
扭頭看了眼宮玨傅冒光的神采,那是對未來充滿把握的神采,她開不了口說反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