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跟著宮展煜和宮玨傅。
宮玨傅本想扶著宮老爺子,可老爺子說他身體好著呢,不用人扶。
阮建國忙從沙發上起身,“宮老,您來了,您看都是孩子的小事還把您驚動了,真是罪過。”
阮家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宮老爺子壓了壓手,示意他們都坐。
所有人都圍著這個開國元老,雖然退下來但還有一定威懾力的老爺子。
宮家在京都能有今天的地位跟威望,跟宮老爺子脫不了乾係。
寧元慧見宮展煜過來,心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樣,不像剛才那麼慌亂了。
將傭人都遣散出去,隻留下幾個伺候的人。
宮展煜看到寧元慧蒼白的臉色,扶著她在沙發一角坐下,小聲說道,“不要急,有我呢,再說爸也來了,不用怕。”
“我不是怕阮家,我是怕阮家算計了玨瀾,而玨瀾百口莫辯。”寧元慧看了眼阮建平那笑得得意的樣子,蹙眉道。
這人剛才還在裝,這會卻是裝不下去了。
當彆人眼瞎看不出來呢。
都是商場上浸淫了幾十年的人,有時也會有合作,誰是怎樣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個阮建平,胃口倒不小,想做她的親家,看他有沒有能耐了。
以前她倒覺得阮春媚挺好的,家世也不錯,以後能幫到宮玨瀾。
如今一出事就看出來是人是鬼。
這分明就是一隻吸血鬼。
宮展煜順著寧元慧的眼神看了眼阮建平,冷笑,“我看未必,咱們玨瀾也不是吃素的。”
寧元慧一愣,這倒是。
宮老爺子跟阮家的人說了會話,就吩咐候伯去樓上請人。
不論事情本質是怎樣的,總要見人,兩個人躲在樓上算是怎麼回事。
候伯低聲說是朝樓上走去。
每走一步他就感覺全身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抽乾。
對於曼果,他這個父親從未對她做過什麼事,如今終於有件事可以為她做了,卻剛開始就夭折了。
好不容易上樓,候伯走到宮玨瀾臥室門口,整理好情緒,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而房間內,阮春媚正抱著被子坐在床上,低聲啜泣著。
宮玨瀾還是昨晚那身衣服,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茶水,沒喝,隻是看著茶葉在水中旋轉。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阮春媚嚇了一跳。
驚恐的看著門口。
宮玨瀾沒有看阮春媚,放下茶杯,起身去開門。
“二少爺,老爺子,老爺,夫人,還有阮家的人都在客廳等著,說是讓你給大家一個交待。”
候伯沒有看宮玨瀾,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說道。
“知道了。”
宮玨瀾關門反身,看著坐在床上的阮春媚,“等會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