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聽到傭人說的事時他當時就壓根不信,可事實上倆人確實在宮玨瀾的彆墅裡一夜沒有出來,令他又有幾分疑惑,如今是什麼疑惑也沒有了。
他的孫子想要一個女人需要這麼偷偷摸摸的嘛。
咳咳……除了那個女娃娃除外。
寧元慧一直不同意宮玨瀾跟那個女娃娃的事,孫子將她當成寶貝一樣藏著,誰也不讓見。
哼,不讓見他就見不到了嗎,他可以直接去部隊見呀。
宮玨瀾坐在宮老爺子的麵前,淡淡的掃了眼阮家的人。
阮建平瞪了眼宮玨瀾,語氣不好的說道,“宮少,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呢?”
宮玨瀾看也沒看他,傾身從果盤裡拿出一個桔子,剝好後放在宮老爺子的手心裡,柳葉說要多吃桔子,可以補充維C。
“阮副總,這件事還是讓你女兒親口來說比較好。”
宮玨瀾的聲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讓在座的所有人都聽得到。
阮春媚的身子抖了下,恐懼的看了眼宮玨瀾。
阮春嬌不解的看了眼宮玨瀾跟阮春媚,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啊。
宮玨傅雙手藏在袖子裡麵,緊緊的攥在一起,這次又讓老二躲過去了。
看阮春媚的樣子,就沒有得逞,還將自己賠了進去,這個沒用的女人。
阮建平本以為宮玨瀾會低聲下氣的給他說好話,沒想到他連個眼角也不給他,當下氣得一噎。
看向還站在樓梯口的女兒,大聲說道,“春媚,你過來,將事情給大家說清楚,你放心,爸爸和你大伯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阮建國看了眼阮建平,你女兒做得惡心事,彆扯上我。
阮春媚很想轉身就跑,離開這裡,跑到彆人找不到她的地方,可當她看到宮玨瀾掃過來的眼神時,小腿一抖,慢慢挪了過去。
所有人都看著阮春媚,見她臉色蒼白如紙,都在腦補昨晚宮少是如何的雄偉,將阮春媚折騰成了這個樣子。
“說吧,春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阮建平溫和的看著女兒,心裡篤定宮玨瀾以後就是他的女婿了。
大哥的女婿是宮玨傅,可誰都知道,宮家女主人最寵老二,有可能以後宮家的所有家業會讓老二來繼承。
所以,在女婿的身份上,他壓大哥一頭,這讓阮建平興奮的智商直線上降,沒有了往日的精明。
人在得意忘形的時候,總是會忽略一些小細節。
比如,宮玨瀾從始自終沒有對阮春媚溫柔的笑過,甚至都不看她一眼。
阮春媚看了眼宮玨瀾,見他正在給宮老爺子剝桔子,沒有說話。
宮玨瀾將手裡的桔子剝好遞給宮老爺子後淡漠的掃了眼阮春媚。
阮春媚嚇得整個人一抖,閉著眼睛,一口氣說道,“昨晚我試圖勾引宮少,在茶水裡放了……春藥,被宮少發現,我自食惡果……我和宮少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話落,客廳裡安靜的落針可聞!
本來坐了一屋子裡人此時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著阮春媚。
如果她沒有跟宮玨瀾發生關係,那麼她身上的吻痕是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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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小轎車在蜿蜒盤旋的公路上行駛著,快而穩。
而車裡的氣氛卻很凝重。
阮春媚縮在車門邊,不敢看向身邊的父親。
從宮家出來後,父親氣得將母親趕去另一個車,讓她跟他坐同一輛車。
顯然,是有話要問她。
她求救的看向母親,可母親一向對父親言聽計從,就算是想幫她,在父親威嚴的目光下也三緘其口。
司機小心翼翼的開著車,應阮副總的要求,車子要快。
後麵跟著的車子坐著蔣詩曼,一直伸著脖子看著前麵的車子,在前方十字路口的時候,車子向右拐去。
而他們家的方向應該是向左拐。
……跟上吧。”
蔣詩曼猶豫了一秒讓司機跟上丈夫的車子。
司機卻沒有聽蔣詩曼曼,將車子一邊向左拐一邊說道,“夫人,老爺之前有交待,不讓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