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阿來暗罵一聲,升上車窗,啟動車子後退。
見阿萊開著車子往後退著跑,幾個壯漢哈哈大笑!
阿萊繃緊臉,看了看四周的景色,繼續倒退著車子,直到車後響起汽車喇叭聲,他知道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車子後麵有輛車子堵住了他的退路,這輛車不是彆人,正是阿爾文的車子。
阿爾文從車上下來,手上同樣持著一個鐵棍,猙獰著臉走過來,將阿萊的車窗敲得綁綁響,“阿萊,下車,你這個懦夫。”
前麵的五六個壯漢紛紛走了過來,將手上的鐵棍在車外胡亂揮舞著。
阿萊鐵青著臉,他以為阿爾文會在前麵的路口堵他,沒想到會在這裡。
這裡離景修的彆墅隻有五百米,難道他不怕景修知道了嗎?
阿爾文見阿萊坐在車裡不下來,氣得咆哮道,“阿萊,你以為我蠢嗎?前麵的路口你肯定也帶人埋伏了,你能想到景修會今天對你處罰,難道我就想不到嗎?所以我才在這裡攔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乖乖的下車,不然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下車!”
“下車!”
“下車!”
“下車!”
……
車外的幾個壯漢揮舞著鐵棍叫囂著,阿萊忍著全身的痛,從腰間撥出一把短刀。
阿萊咬了咬牙,就算今天死,他也不能憋屈的死,也要拉著阿爾文同歸於儘。
正準備推車門,看到遠處駛來幾輛車,嘴角勾了勾,安德魯不愧是他的好兄弟,來得真及時。
阿爾文也聽到了汽車聲,扭頭看到是安德魯時,磨了磨牙,“安德魯也來了,也好,今天就讓他們一起死。”
安德魯本來是在前方接應阿萊的,可左等右等不見阿萊過來,不放心就忍不住帶人過來看看情況。
看到阿萊被阿爾文的人圍住時,氣得大叫,“阿爾文,你這樣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跟我單挑。”
“安德魯,你隻是阿萊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資格跟我單挑。”
阿爾文知道今天或許不能要了阿萊的命,但事已至此,就此罷休他又不甘心,朝身邊的一個男人吩咐了幾句,轉身朝自己的車了走去。
阿萊坐在車裡,不知道阿爾文對他的手下說了什麼,見他往自己的車子走去,明白他的意圖,冷哼了聲,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既然你來挑事,那就把事情鬨大吧。
阿萊從車裡下來,忍著全身的痛,朝阿爾文跑去。
“阿爾文,我來跟你單挑怎麼樣?”
阿爾文回頭,看著阿萊一身的血,隻見他垂著的一隻胳膊正往外汩汩流血,不一會兒,他的腳下就流了一灘血跡。
以前的阿萊他打不過,如今他半死不活的,他不相信他還打不過。
阿爾文放棄自己提前離開的想法,朝阿萊走去。
兩方人馬不一會兒打了起來。
阿爾文跟阿萊交手了幾次,一直沒占到便宜,氣得眼睛都紅了。
沒想到阿萊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這麼厲害。
想也不想的從腰間撥出手槍,指著阿萊,“阿萊,今天就是你的刑期。”
說完就想扣動扳機。
“住手!”一道怒吼聲在身後響起。
阿爾文回頭,就看到景修正站在他的身後,怒氣衝衝的看著倆人。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兩邊誰也沒占到便宜,多多少少身上都掛了彩。
景修氣得大聲說道,“你們倆個好有本事啊,居然在我的彆墅外麵打架。”
誰也不知道景修是怎麼知道的,阿萊倒鬆了口氣。
今天阿爾文帶的人不少,安德魯雖然帶的人也多,但他現在受了傷,再打下去,時間長了肯定不是阿爾文的對手。
說不定他今天還真的會死在阿爾文的手下。
阿萊看了眼阿爾文,搶先對景修說道,“老板,是阿爾文挑事,他知道我今天受了組織上的家規,受了傷,所以他帶人在這裡埋伏我,想要將我殺了。”
“你胡說。”阿爾文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老板,不是這樣的,是阿萊故意激怒我,所以我才……”
“住口。”景修伸手指著一堆的人,“如果不是提前布置好的,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多的人,阿爾文,你跟我回彆墅。”
景修看了眼阿萊腳下的一灘血,再不醫治就要流血而亡了,對阿萊揮揮手,“你先回去療傷,三天後來見我。”阿萊對他來說還有作用,他可不想阿萊今天死在這裡。
“謝謝老板。”阿萊對安德魯揮了揮手,帶著他的所有人行先離開。
阿爾文氣得要死,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他又不敢對景修發難。
彆墅裡。
阿爾文站在景修的麵前,大氣也不敢出。
景修最恨的就是手底下的人起內訌。
他這可是赤裸裸的在景修的彆墅外麵打架,早知道他就離遠點,這樣景修也不會那麼快知道。
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阿萊要是死了,景修再生氣也沒有辦法,他還要倚仗他做事,總不會太過於為難他。
如今這形式,讓他有點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