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玨瀾點頭,這都在意料之中,傑西卡從酒店跑出來,奧斯頓也跑了,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柳葉將她跟傑西卡的談話告訴了宮玨瀾,宮玨瀾倒沒想到柳葉會趁機對傑西卡提出這樣的建議。
讚賞的看著她,“我猜傑西卡會答應的。”
“為什麼?”畢竟奧斯頓是傑西卡的丈夫,可不是路人甲。
將自己的丈夫送進監獄,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宮玨瀾看了眼柳葉,“因為傑西卡想要活,他們夫妻應該是利益結合,感情並不深,不然也不會各玩各的,如今奧斯頓想要傑西卡的命,你以為傑西卡就會束手就擒?”
“可她當時並沒有答應我。”柳葉蹙眉,傑西卡還是想要思量的,不會像宮玨瀾說得這樣樂觀。
剛才傑西卡走後,她就一直在思考著,如果傑西卡不同意她的建議,那麼她將要怎麼利用她引出奧斯頓的事。
還沒想好宮玨瀾就回來了。
“那你就靜待佳音吧。”宮玨瀾篤定的說道。
柳葉點頭,“那我們就等著吧。”
傑西卡的事聊完,柳葉興奮的從包裡拿出藥瓶,顯擺的在宮玨瀾的麵前晃了晃,“看,這是龍雲天給我們配的藥,沒想到他五天就配好了。”
意料當中的驚喜沒有,宮玨瀾淡定的掃了一眼,“按他的能力三天應該就可以配好,他隻是想吃你做的糕點,所以拖延了兩天。”
柳葉傻眼。
咚咚咚。
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
柳葉跟宮玨瀾相視一眼,這麼晚會是誰呢。
宮玨瀾打開門,看到是範連忠,一愣,又吼道,“範連忠。”
“到!”範連忠條件反射的向宮玨瀾敬軍禮。
宮玨瀾黑著臉,沒好氣的說道,“幾天不見,你怎麼成了這副德性。”
聽到聲音的柳葉,好奇的走了過去,張了張嘴。
隻見範連忠臉上的胡子都長得快跟他的頭發一樣長了,這是這幾天一直沒有刮胡子?
臉是黑的,也不知有沒有洗過臉。
再看他腳上的鞋子,一層灰,都看不清原先的顏色了。
難怪宮玨瀾會生氣,範連忠可是他看重的兄弟,遇到事就這副德性,是誰也受不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
將手裡的藥重新裝進包裡,柳葉揚聲說道,“讓範大哥進來啊,站在門口說話像什麼樣子。”
宮玨瀾剛才那一聲吼聲音可不低,呆會惹得彆人來看笑話就不好了。
範連忠耷拉著腦袋不敢看宮玨瀾。
宮玨瀾側開身子,讓他進來。
範連忠進來,柳葉才發現剛才門口黑沒有看清,他隻是有些邋遢,但精神頭卻很好,眼睛亮亮的。
那天晚上跟範連忠談過後,隔天早上他就跟宮玨瀾請假了,說是他要找一個清淨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
當時柳葉有點擔心,萬一範連忠出去將他們的事說出去怎麼辦?
後來還是宮玨瀾安慰她,說是範連忠不是這樣的人。
哪怕他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會亂說話的。
柳葉這才放了心。
看了眼包,那瓶藥是給範連忠準備的。
如果他接受他們和李青思穿越的事情,這瓶藥就用不上,如果他接受不了,就得給他水裡下藥,讓他忘記那天發生的事情。
眼下看來,他好像能接受,因為他眼裡有光。
範連忠坐在沙發上,有些局促不安,看到自己灰土土的鞋子,這才明白為何頭剛才見他臉黑成那樣。
這幾天他住在一個小旅館裡,除了吃飯,他門都不出,就是在想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