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就是原來警察局的局長孔永勝的助手,孔永勝被抓的時候,小張嚇死了,怕被牽連。
孔局長做的那些事他可是不知情的。
如果上麵真要牽連他,他也無話可說,誰讓他是孔永勝的助手呢。
孔局長被抓後,他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頭天天懸著,就怕有一天有人來抓他。
後來聽說是宮首長交待過,說他跟孔局長的事沒有關係,他才沒有被牽連。
對此,他是很感激的。
隻是後來一直沒有機會報答宮首長。
宮首長在京都工作,也不是他想見就能見著的。
今天猛的看到他的時候,他還嚇了一跳呢。
宮玨瀾抽著煙,笑了笑,不甚在意。
當時,他倒不是替小張說話,而是就事論事。
小張朝四周看了看,見周圍沒人,悄悄的問道,“宮首長,那對母女要不要我幫您教訓下?”
宮玨瀾看了眼小張,將手裡的煙扔到地上,用腳碾滅。
嚴肅的說道,“小張,我當初幫你,可不是為了今天,事實該怎樣就怎樣。”
小張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事,臉脹得通紅,“宮首長,我……”
宮玨瀾抬手打斷他的話,“我相信柳葉,還是說,你認為柳葉做為一名軍人,會做什麼違法的事?”
小張嚇得小腿抖了下,“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
小張額頭上出了一層的汗,就連後背的衣服也是濕了。
誰不知道宮首長一直護著柳葉,剛才宮首長可親口說柳葉是他媳婦啊。
他要是說是,宮首長還不得收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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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冷著臉走出房間。
孫香玲下意識的起身,看到女人的臉色,心裡竊喜,這下子柳葉跑不掉了吧。
都是女人,她看到柳佩蘭身上的傷,肯定氣得不輕,不然臉色不會這樣難看。
小張在宮玨瀾進來後才進來,看到女人出來,問道,“怎麼樣?”
女人瞪了眼小張,生氣的說道,“小張,你是涮著我玩呢,這人沒有傷,讓我驗什麼?”
“怎麼可能?我女兒剛才疼得臉都白了,怎麼可能沒有傷。”
正在暗自竊喜的孫香玲聽了女人的話,跳起來說道。
女人冷眼掃了下孫香玲,“那你意思是說我在說謊了?”
“我……我不敢。”
孫香玲低下頭去,慫了,這裡是警察局,她可不敢亂說話,萬一被抓起來就不好了。
小張看了眼房間,剛才那個女人哭了一跳,可不像是做假,怎麼會沒傷?
“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宮玨瀾適時的說道。
小張忙賠著笑臉,“當然可以了。”
這人都沒傷,還說什麼。
再說事情的起因也弄清楚了,根本不是柳葉強行住到柳衛家裡的,是柳衛邀請的。
“柳葉,你不是還要在柳縣呆幾天嗎,要不去我家吧。”柳衛說道。
本來柳葉是想拒絕的,但看到孫香玲憤怒的目光,點頭同意,看我不氣死你,“好啊,家裡有好吃的嗎?我們還沒吃晚飯呢。”
“有,我給你們做。”柳衛開心的說道。
孫香玲氣得鼓圓了眼睛,想罵柳衛,礙於在警察局沒敢出聲。
“行了,你們先走吧。”
宮玨瀾走過去,拉著柳葉的手走出警察局。
柳衛看也沒看孫香玲一眼,跟了出去。
張建軍鬆了口氣,這下沒事了,他也該回家了。
“村長。”見張建軍出來,柳葉笑著說道,“謝謝村長了。”
張建軍擺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柳葉遲疑的說道,“還得麻煩村長一件事。”
“什麼事?”
“我們走得急,家裡……”她出門的時候,好像宮玨瀾正在做飯,也不知道廚房有沒有事。
張建軍爽快的說道,“你放心,我回去就跟我那口子說,讓她晚上住到你家裡去給你看門。”
“謝謝村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