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玨玉落寞的回到彆墅,將所有的傭人趕走,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屏幕上是熱鬨的春晚重播,可她卻沒心情看一眼。
眼睛盯著電視屏幕,思緒卻飄向了彆處。
大哥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二嫂現在懷上了,這是宮家第一個孩子,說什麼她也要保住。
看了眼牆上的鐘擺,時針指向十點,宮玨玉起身上樓。
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嚇了一跳,頓時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你……你怎麼在這?”
這個男人不是半夜才來嗎?今天怎麼這個時間就在她房間裡。
而且,他是怎麼進來的,她可是聽說二哥今天整頓安保,明天會有嚴格的考核。
男人一隻手撐著頭,看著宮玨玉,幽黑的眸子在桔色的燈光下顯得很是鬼魅。
“聽說你二嫂懷孕了。”
“你想做什麼?”宮玨玉聲音顫抖的問道,嚇得身子抖了下。
男人看了眼宮玨玉嚇得不輕的樣子,笑了笑,“不做什麼,隻是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聽話,我……”
“不許碰我二哥的孩子。”宮玨玉打斷男人的話,聲音尖銳,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隻母雞,護著自己的小雞仔。
男人眯了眯眼睛,“你很在意你二哥。”
“當然。”宮玨玉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男人朝宮玨玉勾了勾手指,“過來。”
宮玨玉的腿像是灌滿了鉛,一步也挪不動。
腳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沉重得她有點負荷不了。
男人沒了耐性,臉色一沉,“現在就不聽話,你是想讓我碰你二嫂嗎?”
宮玨玉身子全僵,全身僵硬的朝男人走去。
剛走到床邊,就被男人一把拉到床上,壓下身下,手指點著宮玨玉白得像是玉一般的鼻子,“你將我伺候好了,我自然不會碰你二哥的孩子,若不然……”
“你想怎樣?”宮玨玉牙齒打顫,平時軟棉的床單,此時冷得像是一條冰冷的蛇一般纏著她的身體,全身都止不住的發抖。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伺候我。”
男人說完從宮玨玉的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
一秒,兩秒,五秒過去。
男人等得有點不耐煩,扭頭看了眼麵色如紙的宮玨玉,“這是你的選擇嗎?”
說完做勢要起身。
宮玨玉見狀,猛的起身,一個翻身,壓在男人身上,腿間感覺到了灼熱,本蒼白的臉色立馬變得通紅。
“你也是很喜歡的,對嗎?”男人戲嬉的問道。
剛紅了的臉色瞬間又白了起來,宮玨玉咬著下唇,看著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歎了口氣,“還是我來吧,明天我給你找幾個片子,你學習下,下次就會了。”
片子?宮玨玉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身上一片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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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某小區
過年的時候,怕景修有動作,沈天朗一直在值班。
今天剛回了家,讓趙旭和孔躍在那盯著。
本來一直很困的身體,此時卻睡不著。
還真是勞碌命,不工作了反倒感覺很無聊。
打開電視,拿著遙控器找台。
突然,看到一個女人正在彈吉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琴弦,奏出美妙的音符。
低沉的嗓音像是經曆了滄桑,千帆過後的沉著冷靜。
畫麵一轉,女人下台,跟幾個人聊天。
原來這是一部電影,不是演唱會。
想起女人之前在夜總會的彈唱,那種美,是隔著屏幕感覺不到的。
她居然去當演員了?
沈天朗詫異。
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顏雪雲。
還記得她在醫院細心照顧他的日子,沈天朗頂了頂腮幫子,關了電視。
“隊長,你不是休息嗎?怎麼又來隊裡了。”
看到沈天朗走進來,孔躍奇怪的問道。
趙旭也疑惑的問道,“隊長,是不是有新消息了。”
“沒事,你們忙你們的。”
沈天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將腿搭在桌子上,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
孔躍跟趙陽對視一眼,隊長想睡覺為何不在家裡睡,跑來隊裡睡。
這樣睡能舒服嗎?
但他們倆隻敢心裡嘀咕,不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