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朗點頭,衝小李說道,“小李,我有事先走了,等會送律師出去。”
“好的,沈隊。”小李看了眼律師,“走吧。”
也不知這個律師找什麼東西,找得他一點耐性也沒有了。
真磨磯。
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孔躍朝後看了眼,見沒人,再也忍不住了,抱著肚子狂笑。
沈天朗也跟著笑了笑,但沒孔躍笑得誇張。
等孔躍笑得差不多的時候,提醒他彆忘記找律師起訴張總非禮少女。
宮玨瀾正在辦公室看文件,桌子上的電話響起。
接起,“喂,我是宮玨瀾。”
“宮首長,有位叫沈天朗的人找您?”
電話那頭,傳來門衛恭恭敬敬的聲音。
宮玨瀾一愣,他來做什麼?“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個士兵帶著沈天朗過來了,後麵跟著一個年輕的男人,看樣子是他的手下,好像叫孔躍。
沈天朗一進宮玨瀾的辦公室,就攤在他的沙發上,一點形象也沒有。
孔躍看了眼沈天朗,咽了咽口水,沈隊在宮首長這裡,可真隨便。
宮玨瀾給倆人倒了一杯水,放在他們的麵前。
坐在沈天朗的對麵,淡淡的問道,“有事?”
沈天朗微微坐直身體,勾到水杯,喝了口茶,“還是你這裡的茶好喝。”簡直比外麵的茶館裡的茶葉還要好。
“有事就說,彆說有的沒的廢話。”宮玨瀾蹙眉,“我隻有十分鐘時間,呆會要開會。”
“得,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沈天朗坐直身體,看著宮玨瀾,“你火鍋店的兩個服務員死了,做為老板你都不管嗎?”
“不是有你嗎?”宮玨瀾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自己的杯子,又折了回來,坐下,捧著杯子喝水。
沈天朗看了眼宮玨瀾,語氣嚴肅的說道,“如果再找不到證據,恐怕佟曼秋隻能定個持槍傷人未遂的罪,可這比她殺人的罪名輕多了。”
宮玨瀾斂睫,長長的睫毛低垂,水杯的熱氣升上來,在他的眼圈周圍形成一股霧氣,朦朦朧朧。
媽的,一個男人長這麼帥乾嘛。
沈天朗挪開眼睛,“彆告訴我,你什麼準備也沒有啊。”
依他對宮玨瀾的了解,他不可能無動於衷,尤其佟曼秋是景修的女人。
他都看得出來,宮玨瀾對景修的案子很是重視,重視到眼看到佟曼秋犯事,卻不動她,隻為引出她身邊的景修。
誰成想,事情最後會演變成這樣。
景修跑了,佟曼秋的證據也沒有了。
“不急……”
宮玨瀾抿了口茶,神色不鹹不淡,一點著急的樣子也沒有。
“你不急,我急啊,人在我那裡關著,上麵一直給我施壓,眼看著關了佟曼秋這麼多天了,一點進展也沒有,我總不能一直關著她吧,也沒理由啊。”
宮玨瀾抬眸看了眼沈天朗,“她是景修的女人,我不相信景修會沒有動作。”
又是景修?
這人是摩征了吧。
“如果景修真的在乎她,為何在跑回y國的時候不帶上她一起?”沈天朗真想撬開宮玨瀾的腦袋看一看,為什麼一遇到景修,他的腦袋就不靈光了呢。
虧他在來之前,還對他充滿了信心,以為他有辦法。
屁!
宮玨瀾抿了抿唇,他現在明白佟曼秋之所以沒有跟景修回y國,肯定是要去柳縣。
但這事他不能告訴沈天朗,因為牽扯到柳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