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兜子?”
薑秀茹哭的頭如磨盤重,昏頭漲腦的看著閨女,她沒聽明白。
“媽,您兜子都放在哪裡?誰動過?”
年初一隻得又說了一遍,溫廠長在一旁看著她,發現這小姑娘說話條理分明,眼神睿智,遇事冷靜,根本就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孩。
薑秀茹和她在一起,感覺像是互相換靈魂了,媽媽蠢笨懦弱,閨女聰明果敢,孩子像小大人,大人像小孩。
薑秀茹這次聽清楚了,努力回憶,兩個保衛被溫廠長打發走,屋裡陷入靜謐中,年初一把溫廠長給她的茶水遞給母親。
“我想起來了。”
剛遞過去茶水就看到媽媽眼前一亮,她激動的拍手,聲音也高了八度。
“彆著急,喝點水慢慢說。”
年初一把水遞給她,隻要想到嫌疑人,再去調查,一定能找到證據。
“以前我就是負責上袖子,十天前副主任把我調去縫扣......”
薑秀茹也是真渴,從中午就被審問一直到現在,她說的嗓子冒煙,可沒人相信自己,這會兒先喝了水,才覺得有力氣說話。
原來薑秀茹本來是不接觸成品的,負責最難的上袖子,她乾活認真,沒出過次品。
為了轉正,她也是矜矜業業,聽話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