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副營長,你們家太過分了吧?這是樓房上下左右都是鄰居,你們家嚎起來沒完,孩子都沒法寫作業了。”
門外站著好幾名軍嫂,樓上樓下都有包括對門的吳秋娟,大家都是忍無可忍,年家已經吵了兩個多小時了,鬨的家家不得太平。
“我在我們家屋裡喊,關你們什麼事?”
張春花有兒子撐腰,才不在乎這些娘們,拿出在農村吵架的潑辣力戰群嫂。
“這不是你們農村自留地,這是樓房,沒住過樓是不是?不知道暖氣管子都是通的嗎?你們一家吵四鄰不安。”
吳秋娟毫不客氣的諷刺老太太,這老婆子最不是東西,把初一娘倆快欺負死了,好好說道歉就算了,還這麼橫?真以為自己是螃蟹到哪兒都能橫著走?
“就是,當這是農村呢?”
“煩死了,鬼哭狼嚎把孩子都嚇哭了。”
軍嫂見她不止不道歉,還這麼橫,誰能慣著這老婆子?再說都同情初一娘倆,對她們就一點不客氣,七嘴八舌一起和老太太打嘴仗。
年文學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農村人三個字像座山一樣壓著他,這麼努力為什麼?還不是想擺脫農村人的名頭?出人頭地,人前顯貴?
這些人是不是欺人太甚?專往他心窩裡紮刀。
“夠了,農村人怎麼了?找你們要錢花了?我們在自己家願意怎麼喊就怎麼喊,你們管得著嗎?”
他一聲暴喝,壓下所有軍嫂的聲音,怒瞪的眼珠子透著凶狠。
“哈,姐妹們看到沒,這人是什麼嘴臉?”
吳秋娟冷笑一聲,對其他三名軍嫂說道。
“看到了,連自己親閨女都能利用的人,還能有什麼好嘴臉?小人嘴臉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