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年初一對他這媳婦叫的心裡暖洋洋,可是又擔心這個時代,沒結婚住在一起是大忌。
雖然沒既成事實可是你這叫媳婦就成了鐵證了,被有心人知道反映到學校就是犯錯誤,嚴重了都有可能被開除。
年初一苦口婆心的把成破利害說了一遍,就是說服陸浩霆不要再信口開河叫媳婦。
隻可惜人家照叫不誤:
“不管咋說在心裡你就是我媳婦,隻是嘴上不說擋不住我心裡想。”
年初一氣得又揮起筷子當武器,抽向陸浩霆拿著碗的大手。
陸浩霆有意識的碗一歪,湯汁撒在手背上一點,
“斯哈,燙死我了,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唉,說了半天等於沒說,這還變本加厲親夫都上來了,年初一很生氣。
看見陸浩霆手被燙傷又來了心疼勁,趕緊起來找了醬油回來給他抹上一點,挨了燙的陸浩霆受寵若驚。
看來時不常的自虐一次,就能得到媳婦溫柔的對待,那小手軟軟乎乎的輕敷在手背上,像一隻小螞蟻在上麵爬,癢癢的像過電一樣。
這感覺說不出的美好,這麼快就抹完了?
“斯哈,怎麼還是這麼疼呢?”
“是嗎?我給你吹吹。”
年初一撅起屁1股彎腰上前芙芙的吹著,小熱風吹過如羽毛佛過,癢癢的感覺又來了。
年初一想問陸浩霆還疼不疼?哪想太陽抬眼一看,發現他正美滋滋的閉眼享受呢,這才發現他也學會演戲了。
“啪”一巴掌拍在燙傷上,
“斯哈,好疼。”
這會才是真疼呢,不過那也是他自找的,年初一收回自己的溫柔,柳葉眉倒豎,又變成了厲害的小辣椒。
陸浩霆哪敢再裝可憐,見好就收,老老實實的吃飯了。
也是乾了一天的活,兩個人都有些累,再加上昨天晚上在旅店又沒休息好,年初一感覺到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