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武挺了挺虎背熊腰,戰意濃濃的看著顧恒生:“昨天的比武肯定是俺大意了,這才讓你一腳踹翻了俺,俺不服。除非你再和俺打一場贏了的話,俺就認了你這個校尉。”
劉淩武的話一出,直接令赤風營的諸將士身形一顫,目光如炬的緊盯著顧恒生,似乎很想看到顧恒生和劉淩武在打一場。
眾人一想到昨日顧恒生那莫名其妙的一腳,便把劉淩武踹倒在地,就感覺詭異至極。對此,他們心裡當然不服了,想要再來一次。
“執勤鎮守回來後,咱們再說吧!”顧恒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的淡漠道。
“好,你說的。”劉淩武嘴角一咧,握緊了拳頭。然後,便轉頭對著眾將士說道:“兄弟們,咱們先去北街執勤鎮守,回來後在和他較量較量。”
“好!”
眾人興致勃勃和戰意昂揚的舉手大吼,聲音如雷鳴滾滾的響徹雲霄。
見此,顧恒生並無半點兒的反應,隻是站在一旁的麵無表情。
雁行關北街,人口倒是不多,但也需要軍隊的鎮守,以防一些宵小之輩在關內引起混亂,不利於管治。
顧恒生隨意安排了劉淩武等人自行分散,鎮守北街各個角落,而他自己則是找了個小酒館靜坐著。
“軍爺,這酒都是自家釀的,粗濁了些,莫要介意。”小廝給顧恒生上了兩壺濁酒,笑臉迎迎的恭敬不已得說道。
“無妨。”顧恒生從腰間掏了一些碎銀子,遞給了小廝。
“多謝軍爺,多謝軍爺。”小廝一看手中的銀子,連忙躬身的作揖感謝著,笑容都要咧到耳後根子了。
顧恒生擺了擺手,示意小廝離開。
一人,兩壺濁酒,回眸前世,沉思今生。
杯中酒儘,青絲隨風微動,顧恒生嘴角不禁輕笑。
忽然,一道轟鳴的擂鼓聲從四麵八方響了起來,打破了顧恒生自顧飲酒的安靜環境。
隆隆隆……
擂鼓聲如雷鳴在咆哮,直衝雲霄深處。
“怎麼回事?”顧恒生眉頭微微一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起。
隨著擂鼓聲愈發的急促,劉淩武的身影立即出現在了顧恒生的眼前,並且神色凝重至極的急切說道:“不好了,咱們得趕緊回軍營!”
“嗯。”顧恒生猜想這急促不斷的鳴鳴擂鼓,恐怕是有大事發生,要召集所有人回去。
於是,顧恒生也放下了手中酒杯,帶領著一眾赤風營的將士,加緊的趕往軍營。
黃沙四起遮蔽日,一股愈漸濃鬱的緊張氣味在軍營的四麵八方彌漫開來了,讓無數的將士都緊住了手中的利刃,遙指穹蒼。
待到顧恒生前腳踏入軍營大門,後腳便有一個士卒上前急切的說道:“顧校尉,將軍讓你回來後,馬上前往總將營處,有要事吩咐。”
總將營?
那不就是現如今鎮守在雁行關的大將,所處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