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鶩劍宗隻是北州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勢力,今日卻來了很多的不速之客。
顧恒生等人隻是隨意探出了一絲神念,便大致知道了外麵的情況。
好像是因為雲鶩劍宗數月前得到了一條中品靈脈,各方勢力得知這個消息以後,都想要分一杯羹。
但是,雲鶩劍宗態度強硬,不肯讓出一絲一毫的利益。這本就是雲鶩劍宗所在之地開采出來的靈脈,又不是在野外無人的地方,怎能分享給他人呢?
一旦讓各方勢力嘗到了甜頭,那麼必定會得寸進尺,對雲鶩劍宗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雲鶩劍宗考慮的怎麼樣了?”
足有七座與雲鶩劍宗差不多的勢力前來,想要讓雲鶩劍宗至少分出一半的靈石。
一條不大不小的中品靈脈而已,對於大勢力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不過,在雲鶩劍宗等勢力的眼中,可以起到巨大的提升和發展。
“此乃我雲鶩劍宗之物,憑什麼要讓給你們?”
雲鶩劍宗的一位長老氣憤不已,指著上空的這些人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既然雲鶩劍宗出了一條靈脈,咱們理應要共同分享。”
做人要臉皮厚,才能吃得開。
“無恥!”
雲鶩劍宗的弟子握緊了雙拳,惱怒道。
“不瞞諸位道友,我雲鶩劍宗與劍尊有些關聯,還請諸位給個薄麵,莫要傷了和氣。”
雲鶩劍宗的宗主現身了,不得已隻能搬出這位大人物的名字。
此言一出,引得一陣譏笑:“哈哈哈……”
而後,有一人大笑道:“劍尊是何等人物,與你這破劍宗會有瓜葛嗎?”
“雲鶩劍宗好生不要臉,你怎麼不說劍尊是你雲鶩劍宗的弟子呢?”
一方勢力的長老完全不相信劍宗之主的話,嘲諷道。
劍宗之主十分認真的回答道:“嚴格來說,劍尊確實是我雲鶩劍宗的弟子,此事在我劍宗的古籍中有詳細的記載。”
“我呸!”
頓時,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打斷了劍宗之主的話:“你以為憑借這幾句唬人的本事,就能夠逼退我們了嗎?還說劍尊與你雲鶩劍宗有關聯,你怎麼不說浮生大帝也和雲鶩劍宗有關係呢?”
眾人全都笑了起來,認為雲鶩劍宗這是窮途末路,沒有辦法了。
倒是劍宗之主依然麵無表情,似乎是在深思,一本正經:“浮生帝君與我雲鶩劍宗沒有關係,這話可不能夠亂說。”
“聽說雲鶩劍宗的宗主是一個老實人,沒想到果然如傳言一樣憨厚。這樣的人,竟然也可成為一宗之主,簡直是貽笑大方。”
眾人捧腹而笑。
一會兒後,有一名老者上前半步,威脅道:“雲霧劍宗要是不交出靈脈的話,可就彆怪我等心狠了。”
足足七座勢力圍攻,雲霧劍宗拿什麼阻擋呢?
劍宗之主麵不改色,嘴裡小聲的嘀咕著:“老宗主說咱們宗門有劍尊布下的護宗隱陣,希望這是真的吧!”
劍宗深處,百花盛開的涼亭內。
顧恒生等人麵麵相覷,酒意興致都散了大半。
“前段時間這些人就在外麵鬨,這一次更過分,直接帶人過來了。”
通過溫若梅的話,不難知道這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獨孤兄,你不出麵看看嗎?”
百裡塵放下了酒杯,轉頭望向了外麵。
獨孤殤剛想說不必理會的時候,溫若梅狠狠的拍了一下獨孤殤的肩膀,瞪眼道:“還不趕緊出去把這事解決了,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