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柔難以啟齒,戳了一下一臉委屈的顧修傑,故作生氣的說道:“你自己說,都乾了什麼。”
顧修傑低著頭,奶聲奶氣的說道:“我這是扮演雷公下雨呢?”
一開始眾人還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他們看到了白墨離身上的一些水漬時,瞬間明悟了。
礙於輩分,夜映雪等人都掩麵而笑,不敢發出聲音,免得讓白墨離難堪。
“誰教你的這些東西,還不給你白師伯道歉。”
自古慈母多敗兒,所以李秋柔不會寵溺顧修傑,一定要讓顧修傑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顧修傑嘟著個嘴,小聲的說著:“這是白師伯教我的,哪裡錯了。”
雖然顧修傑的聲音很小,但是眾人都聽得極為清楚。
一時間,白墨離略顯尷尬,訕笑了幾聲。
李秋柔等人都看向了白墨離,似乎想要知道一個具體的答案。
“你們彆這麼看著我啊,我瘮得慌。”
白墨離說著說著,偷偷的瞪了一眼顧修傑,認為是顧修傑出賣了自己。
“修傑,你說說白師伯是怎麼教你的?”
李秋柔看到了白墨離的小動作,眯著雙眼的看著顧修傑,警告道:“你想好了再說哦!要是敢隱瞞的話,罰你抄寫古文一個月。”
“啊!”顧修傑原本還在糾結說不說出口,當聽到要罰抄古文的時候,立刻說道:“娘親,前些日子白師伯教我喝酒,還說了以前他闖蕩天下的事情。其中就有雷公下雨,說年輕的時候跟著四師伯打上玉柳山,在玉柳山留下了自己的足跡。雖然我不知道玉柳山是什麼地方,但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所以……”
聽到這兒,眾人全都明白了過來,哭笑不得。
要是常人肯定羞愧不已,恨不得將此事當成是人生的一大汙點。倒是白墨離反常的很,竟然以此事為榮,還讓顧修傑給學了去。
“白師兄,你身為長輩,怎能在孩子麵前說些事兒?”
李秋柔看著白墨離,責怪道。
“嘿嘿,這個……純屬意外。”
有道是自作自受,白墨離被顧修傑給尿了一身,也隻能怪他自己沒有一個長輩樣。
李秋柔不好說教白墨離,無奈的搖了搖頭,蹲下身與顧修傑對視著:“以後可千萬彆聽你白師伯的話了,不然你長大以後肯定後悔。”
“哦,我知道了,娘親彆生氣。”
顧修傑點了點頭,嘟囔道。
看著夜映雪等人的樣子,白墨離輕哼一聲:“你們想笑就笑吧!可彆憋壞了。”
隨即,眾人直接笑出了聲,不在強忍。
就連李秋柔都搖頭失笑了,著實被白墨離被逗笑了。
“白師兄,你都幾千歲的人了,還是沒有一點兒正經模樣。”
突然,一道聲音落到了眾人的耳邊。
九師兄!
師尊!
眾人笑聲一止,立刻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